,沉沉睡去,殷灵毓抓紧时间带着两位郎中洗手消毒,给创面消毒,进行手术,赵郎中和敖郎中则尽他们所能帮忙。
一层层划开皮肤肌理,最终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被拽出来,青紫的小脸皱成一团,接生婆虽然已经震惊到目瞪口呆,但还是熟练的从殷灵毓手里抱过去,小心的倒提着拍了两下脚心。
婴儿咳呛两声,随后发出微弱却气息稳定的啼哭。
赵郎中长舒口气:“现在就看孩儿他娘能不能活了……”
敖郎中给殷灵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看她已经在抖,可针线自己却也真是上不了手,于是转向接生婆:“大娘,您看您搭把手?”
“我试试。”接生婆咬牙道。
实在是面前小娃子满头大汗的都直哆嗦了,眼瞅着已经脱力了,她看这俩男大夫也指望不上,她不上谁上?
用那酒精里外里洗干净手,王婆子忽悠自己,这是猪肉,这是猪肉,一闭眼,从殷灵毓手里接过针线,学着殷灵毓那样子一个结一个结的缝合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