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脉案。”
“回张阁老,戚大人的病症主要在关节与目力,蠲痹汤治鹤膝风,明目饮代茶,另佐以针灸与食疗。”
张居正扫了眼脉案,指尖在“番椒”二字上顿了顿:“这东西能吃?”
“能散寒除湿。”
“如此说来,边关将士服之如何?”
“若将士们服用,可在一定程度上抵御边关寒湿之气,增强体魄,不过物极必反,也不能过多食用,且具体效果还需看将士们的体质与实际情况。”殷灵毓不卑不亢地答道。
张居正微微点头,话锋陡然一转,又问:“你年纪轻轻,医术却如此精湛,师从何人?”
“海外,民家。”殷灵毓只能加上海外两个字。
不加不行,以前有深山老林当掩护,现在明朝这个发展阶段,繁荣程度,不加个海外,别人再一问在哪里,她是真没办法了。
张居正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,也不拆穿,转而问道:“老夫近日睡得浅,你可有法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