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晕先是感觉手腕一紧,还没低头,就被一股蛮力拉扯,连一声惊呼都没全部喊出便没入水中。
她被柔和清冽的水完全包裹住,直觉告诉她,这里不是水族箱,更像是海洋,她甚至好像听到了远方传来鲸鱼的吟唱。
出于本能,她还在扑腾,然而腰却在下一秒被一只强有力的臂膀拦住,一具壮阔的躯体压了上来。
鸦凝的另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脑,半垂的眼眸里,填满了各色的爱与痴,还有一种与他的攻击性相悖,此刻却得浓烈得要命的虔诚与求怜。
他毫不犹豫低头,吻上她的唇瓣,水把让人耳红的接吻声压下,只有无声的辗转,轻碾,交融与相合。
朝晕没有任何防备,浑身都是软的,只能被动地承受着,攻城掠池之间,她被迫承了半颗对方渡过来的鲛珠。
咽下的一瞬间,她感受到了一阵轻盈,呼吸都是顺畅的,水对她来说,已经和空气别无二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