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逸尘对此呵呵一笑。
洗澡就洗澡?
这和男生说我就噌噌有什么区别?
他可不信秦泠听不出来他留下来说一起洗澡是什么意思。
自打这确认关系以来,两人有一起在浴室里真正意义上的‘洗澡’吗?
江逸尘回忆了一下。
好像没有...
他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子,哪儿能抵抗的了顶级魅魔的诱惑?
“好好好,洗澡。”
江逸尘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。
秦泠背过身,开始脱身上的衣服...
身后江逸尘见状也赶紧同步...
“......”
“欸欸欸,秦教授,这皮筋不用取啊。”
“不用取?我要洗头。”
“呃...咱们先这样,你等会儿再洗头哈。”
“哪样?”
“你转过身...”
“......”
卧室里的半身镜上慢慢染上一片朦胧的雾气。
哗啦啦的水流从花洒垂下,缠绵的呼吸开始在狭小的空间里缠绵。
“江逸尘,你找死...”
秦泠微微侧着头。
刚用眼神瞪了身后一眼,下一刻,她就绷紧了身子。
“嘿嘿...”江逸尘露出几分得逞的笑容,“秦教授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吗?”
“现在把手放开,我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。”秦泠颤着声音。
“哎呀,秦教授,你说啥呢?能不能大声点?我有点听不太清楚欸。”
“啧...”秦泠声音混在水里,软了几分,“轻点,我头发都要被你扯下来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水流漫过脚背,带着点温热的痒意...
......
......
......
不出意料的。
江逸尘又被收拾了一顿。
出了浴室门。
秦大教授颇有一种穿上裤子不认账的架势。
原本绑在头发的皮筋此刻早已消失不见,双马尾也变成了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膀上。
她脸色很不好看,也不知道是被气的,还是怎么回事...
她直奔客厅,直接就从公文包里摸出了戒尺。
“欸欸欸,秦教授,冷静,冷静!”
江逸尘一边喊一边朝卧室里面跑。
已经气上头的秦泠哪儿还听的清这招呼?
拿上戒尺就气势汹汹的朝江逸尘追了过去。
砰--
江逸尘正要关上房门的时候,一只手掌拍了过来,正如他刚才拍在浴室门上一样...
卧室的门板被秦泠的手掌稳稳按住,只留下一道清晰的入木三分手印子。
江逸尘半个身子卡在门后,看着门上这印记,后颈汗毛都竖了起来...
“跑?你再给我跑。”秦泠扬了扬手里的戒尺,竹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“刚才在浴室里逞能耐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要跑?”
江逸尘试图挤出个讨好的笑,整个身子压在门后,但很快,他整个人就连带着房门被推了开...
秦教授这力气,简直大的吓人。
眼见等会儿可能要被狠狠揍一顿,他立马识时务的也不反抗了。
“老婆大人,饶命!”
江逸尘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闷响,双手合十举过头顶,脑袋恨不得埋进胸口,“我错了我真错了,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
秦泠站在门口,湿漉漉的长发还在往下滴水,几缕贴在颈侧,“错了?你不是求死吗?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?”
“都是老婆大人太诱人了,我刚才也是一时上了头,所以下手就有点没有轻重了。”江逸尘一脸虔诚的认错,“老婆大人就算打我一顿,我也没有任何怨言。”
“呵呵...”秦泠空出一只手挠了挠头,“打你一顿?我可不想被人说家暴。”
江逸尘嘴角一抽。
瞧了眼对方手上的戒尺,又瞧了眼门上入木三分的手掌印...
“看什么看!”
一声暴喝,江逸尘顿时吓了个激灵。
“你给我跪好了!”秦泠接着道。
呼...
这下她也算是冷静下来了。
刚才气急,只想着用戒尺狠狠抽江逸尘手板心几下,好让对方长长记性。
但是现在看来,这对江逸尘来说根本不痛不痒的...
别看眼下对方说‘我错了,下次再也不敢了’
但是她可不信。
说不定下次对方还敢这么做。
“老婆大人,你打我几下吧?”江逸尘递出自己的手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