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只能靠双腿走了。”陆诗涵无奈地叹了口气,脸上写满了疲惫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落,看着那些被破坏的自行车,心中满是惋惜。
虽然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,但能够逃离山谷这个危险之地,众人心中还是涌起一丝庆幸。毕竟在山谷里,他们遭遇了太多的危险,每一次都险些丧命。此刻,尽管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抗议,酸痛感如潮水般一阵阵地袭来,仿佛无数根针在扎,但他们还是强忍着,准备踏上未知的路途。
柳乘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说道:“不管怎么样,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,说不定在路上能找到其他办法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乐观,试图驱散这压抑的氛围。
于是,六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,一步一步缓缓前行。他们的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,显得有些落寞,但他们的眼神中却透着坚定,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。雾气在他们身边涌动,发出轻微的“呼呼”声,仿佛在为他们的旅程奏响一首低沉的乐章。
然而,当他们出了山谷,来到之前商量好汇合的地点,却发现了一件既让他们欣喜又让他们忧虑的事情——完全没有看见娄子豪和拜尸教之人的踪迹,也没有打斗的痕迹,这意味着他们并没有遭遇之前那些全副武装的人。想到那些人武器精良,装备齐全,若是双方发生冲突,娄子豪他们很可能会在瞬间陷入绝境,这样的情况,就算是想想就让众人不禁感到一阵后怕,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。可同时,他们又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之中——娄子豪他们究竟去了哪里?难道真的被拜尸教的人掳走了?
“不行!”贺国安握紧拳头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他的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光芒,大声说道,“就算不是拜尸教的人强行带走了娄子豪,这事儿也绝对和他们脱不开关系!我们必须找到拜尸教的老巢,救出娄子豪!”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,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。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,眼神中同样充满了坚定,仿佛在这一刻,他们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。
但此刻,他们也明白急不得,毕竟谁也不知道拜尸教究竟在什么地方。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,张羽突然眼前一亮,像是想起了什么,他说道:“我们有熟人啊,师玄道长肯定知道些什么。他和拜尸教打交道这么久,想必掌握了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信息。”众人听后,原本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,眼前也出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。几人迅速一合计,决定沿路返回寻找师玄道长。
只不过此刻,邓煌却是心事重重。一方面,他还要赶回裴教授的医院,与妻子会合,一路之上实在耽搁了太久了,他实在放心不下妻子的安危。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妻子焦急等待的面容,心中满是愧疚和担忧。可另一方面,他又放心不下娄子豪,毕竟大家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生死考验,在枪林弹雨中相互扶持,早已结下了深厚的情谊。就这样不管不问,终究不符合他的为人。而且他心里清楚,如果自己离开,贺国安他们就只剩下五个人了,为了探听娄子豪的消息,必然会和拜尸教的黑袍人对上,对方人多势众,又有各种诡异的手法,贺国安他们肯定要吃亏。
但又想想,这一路耽搁的时间实在太久了,要是不早点赶回去,他始终无法安心。所以在返回的路上,邓煌一直兴致不高,脚步也显得有些沉重。他默默地走在队伍的最后面,眼神有些呆滞地望着前方,心中不断权衡着利弊。其实其他五人也都是忧心忡忡,他就就怕娄子豪出现什么意外。
就在六人各怀心事,沿着山路默默返回,路过一处小镇之时,原本宁静的氛围突然被打破。一群人如鬼魅般从四面八方涌出,迅速将他们团团围住。这些人手持各式武器,有长刀、短棍,甚至还有几个人端着简陋的土枪,眼神警惕而凶狠,如同饿狼般盯着他们。其中一个看似首领的人站在前方,他身材高大,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,从额头一直延伸到嘴角,使得他的面容看起来格外可怖。他双手抱胸,冷冷地看着六人,大声呵斥道:“放下武器!否则全部枪杀!”
小镇的街道上,瞬间被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所笼罩。狂风在狭窄的街道间肆虐呼啸,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,卷起地上的尘土与落叶,肆意地在空中打着旋儿,发出“呜呜”的哀鸣声,仿佛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悲叹。四周的房屋门窗紧闭,密不透风,仅偶尔从那狭小的缝隙中透出几缕微弱的光线,恰似一双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,窥视着这场剑拔弩张的对峙,为这场景增添了几分诡异与神秘。街道两旁的墙壁上,斑驳的墙皮在狂风的侵蚀下簌簌掉落,仿佛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,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个小镇曾经经历的无数沧桑。
贺国安等人心中猛地一惊,出于本能,他们迅速背靠背紧紧站成一圈,眼神警惕而锐利,如同受伤后警觉的野兽,紧紧盯着周围这群不速之客。贺国安强压下内心的慌乱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一些,低声说道:“大家先别慌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