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众人将搜寻物资的目标锁定在了寺庙的生活区。当贺国安缓缓推开那扇通往生活区的侧门时,“吱呀——”一声,在这死寂般静谧的寺庙里,这声响显得格外突兀刺耳。
当贺国安的手刚触碰到那扇通往寺庙生活区的侧门时,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便悄然爬上众人的心头。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用力推开,“吱呀——”一声,这声音仿佛一把利刃,瞬间划破了寺庙里令人窒息的寂静。
就在门被推开的刹那,两方人马陡然面对面,竟是七位身着道袍的道士。在这座早已沦为废墟的末世城市里,他们一路行来,所见之处皆是人去楼空,荒芜死寂。所以此刻,在这寺庙中冷不丁撞见道士,关键这是寺庙呀,不管怎么样,也不行是道士呀,如此强烈的反差,犹如一道惊雷,令众人瞬间呆立原地,大脑一片空白。
这边,本能的危机感让众人瞬间进入战斗状态。邓煌几乎在同一时间,紧紧握住手中的三世枪,枪尖闪烁着森冷的寒光,仿佛一条蓄势待发的银蛇,随时准备出击;贺国安迅速抽出斩虎刀,刀刃映出凛冽锋芒,在微光下晃得人眼睛生疼,他眼神如炬,警惕地盯着对面;柳乘风双手死死握住传世刀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戒备;于娟稳稳举起梅花锤,她的肌肉紧绷,每一条纹理都仿佛在诉说着即将爆发的力量;娄子豪将镇龙棍横在身前,双腿微微下蹲,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,随时准备扑向未知的威胁;陆诗涵利落地搭好追影弓,箭头直指前方,眼神坚毅而专注,仿佛对面的一切都已被他锁定;张羽一手紧握着开山斧,斧刃上还残留着之前战斗的痕迹,一手则牢牢护住凤御盾,严阵以待,那盾牌上的纹路也在这一刻充满了警惕。
而对面的七位道士,瞬间如临大敌,进入高度戒备状态。为首的年长道士,身材清瘦,面容冷峻,一袭道袍虽沾染尘灰、略显破旧,却打理得一丝不苟,领口袖口皆整整齐齐,透着末世中独有的坚守。他手按宝剑,剑柄上的古朴花纹似在诉说着往昔故事,剑身微微颤动,似在呼应主人紧绷的神经。
其身后左侧,一位中等身材的道士,身形矫健,眼神如鹰隼般锐利,紧紧盯着闯入者。他的道袍微微敞开,露出腰间黑色的枪柄,那枪身泛着幽冷光泽,似在暗示其不容小觑。
右侧的年轻道士,面容刚毅,同样手按宝剑,道袍下摆随风轻扬,脚步下意识后移,与同伴默契地靠拢,形成紧密的防御阵型。在他身旁,另两位道士一高一矮,高个道士身姿挺拔,双手抱剑,剑鞘古朴,眼神警惕中带着审视;矮个道士则微微弓身,道袍袖口挽起,露出结实的小臂,手按剑柄,时刻准备出击。
队伍末尾,两位道士并肩而立。一位身形微胖,道袍紧绷在身上,却丝毫不显凌乱,手按宝剑,目光如炬;另一位则身形修长,道袍随风飘动,他的道袍一角掀起,露出别在腰间的黑色枪柄,神色冷峻,透着十足的警惕。这七位道士,站位紧凑有序,浑身散发着警惕气息,严阵以待着这群不速之客。
双方就这样剑拔弩张地对峙着,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压抑的紧张气氛,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了实质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每一个人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,仿佛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,便会引发一场激烈的冲突。
然而,随着短暂的对视,他们渐渐看清对方皆是人类幸存者,而且也都不像坏人,毕竟一方全部都是道士,一方还有小孩子妇女。众人这才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,原本如弓弦般拉紧的身体也逐渐舒缓,手中的武器虽未完全放下,但戒备之心已悄然减轻几分。只是,在这末世的大背景下,寺庙中竟住着道士,这实在让人觉得违和。众人不禁暗自揣测,这些道士究竟有没有超凡的本事,会不会降妖除魔,对于四处横行的僵尸,是否有着独到的应对心得。
短暂的沉默在紧张的气氛中蔓延开来,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停滞。不知是谁先轻轻地咳嗽了一声,打破了这令人尴尬的寂静。紧接着,贺国安率先开口,他缓缓抬起双手,示意并无恶意,脸上挤出一丝微笑,轻声说道:“各位道长,莫慌,我们并无恶意,实在是这末世艰难,一路上物资匮乏,我们饿得前胸贴后背,实在是迫不得已才来到此处,想寻些物资,以解燃眉之急。”
道士们听了,眼中的戒备并未立刻消散。其中那位消瘦的中年道士,气质沉稳,应该是他们的领头人,微微皱眉,目光如炬,上下打量着众人,片刻后,缓缓开口问道:“末世艰难,这我们自然知晓。可你们又是从何而来?要去往何处?”
贺国安如实答道:“我们从远方而来,一路上历经艰险,丧尸围追堵截,好不容易才到这里。我们正打算前往末世之塔,听闻那里或许隐藏着拯救末世的关键。”
听到“末世之塔”,道士们的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笑意。领头的道士缓缓放下宝剑,其余道士也都纷纷收回了武器,中年道士神色凝重地说道:“末世之塔?那地方如今可危险的很呀!你们就这么贸然前往,可知道其中的厉害?”
邓煌走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