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无数思绪碰撞，楚竹一字一顿，“苏沫白，你在吗？”
没有回答，也没有突然出现！
“白帝，苏沫白！”
楚竹这次连同称号带着真名，一同叙述，依旧没有出现。
他垂下了眼眸，到底是死了？还是在背后默默的看着他呢？按照道理来说，即便是大橘猫……说到这个份上，也应该跳过来了！更不用说，疑似已经成神的苏沫白？不，五帝肯定是神明吧……
大橘猫安静的看着楚竹释然了，这才轻声道：“所以，我重新再问一下……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？”
楚竹稍作思考，突然问道：“如果我用某种方法，让娲皇，黑帝，二者出现在你的面前！即便她们并非是真身……你会在看到她们的第一瞬间逃离……为什么？”
“？？？”大橘猫在这一刻应激了，身上的毛发竖起，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惊恐的凝视着楚竹。
“？”楚竹有些不能理解，然后便听到大橘猫说：“你疯了吗……那两位，可还没有死呢！而且现在的状态……你投射出她们的实体，你是想要灭世吗？”
“？！”楚竹瞳孔收缩，在这一刻，后知后觉意识到了某件事情，声音带上了一抹急促：“告诉我，这么做具体会发生什么！”
大橘猫短暂沉默，随后像是平静了下来，道：“抱歉喵，是我失态了……其实，这件事情是不可能做到的！你是不是之前试探着做了？真大胆啊……居然没有失控！一直挺到了我来到您的面前……不愧是您！即便是修为重新开始……对于污染的抵抗性，仍然是神明级的！”
“？”享受着大橘猫带着些许崇拜的目光，楚竹不能平静的思考，琢磨着对方吐出的每一个字……对面的意思是，干这件事情，会失控？可是他没有察觉到污染啊……至于说，他的抗衡污染的程度是神明级别的……呵呵，真有这种水平，也不至于被叼，说什么等到，成为第七境之后再去询问答案！
“那两位，不出意外，应当是出了意外了！”大橘猫低声解释，语速极慢，她眯了眯眼睛：“那等境界的存在，即便只是真名的泄露……都是极度危险的！虽然说地上仍然残存着她们的神像……但是那并非是她们的真容！”
“真名与真容神像，会导致污染极速的扩散……如果是动用某种神通召唤……嗯！那么，那些简直就是她们天生的神临胚子。就算是那位阁下布置的……都不一定能够拦得住！”
大橘猫唏嘘，随后又庆幸的用猫爪拍了拍胸：“但是，绝对不可能的了……就算是七境修仙者，也绝对不可能做到！”
沉默了许久许久，楚竹汗流浃背了，回想起之前两个记忆体……她们看起来正常，在这一刻的楚竹眼中，却变得极其的不正常！
有没有一种可能，当时真正的Z，女娲，其实已经通过记忆体降临了！只不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，一直配合着他……
“她们的目的……不，她们现在，真的失控了吗？”
楚竹开始思考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，他反复回忆着之前种种，最终确认：“大概率，不是很正常，但应该也没有完全失控！”
如果说，很正常的话，应该第一时间接过两个记忆体和他联系上。可是，没有……甚至，在不知道重置能力的情况之下，记忆体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亡——额，虽然也有可能是，以她们当时的力量，出手其实也没有用？
但是，如果已经彻底失控了，应该也会对他出手或者污染他？但是之前也没有这么做……
楚竹手指下意识勾动了一下，有种蠢蠢欲动，再度将二者召唤出来的欲望。但是最后压住了：“等要死的时候再试！”
“乱！”楚竹看向了大橘猫，犹豫再三，没有选择用记忆或者神秘神通勾勒出具体的形体，而是描述了一下，之前碰到的那个龙族女尊的模样。甚至叙述了一下，是在外太空遇到她的……
“！有点意思。”大橘猫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楚竹，龇牙咧嘴道：“您还真是……逆天！”
大橘猫表示自己服了：“不出意外的话，应该是龙祖的九个子嗣之一的，螭吻！这是个很可怕的女人……”
没有询问，楚竹到底是怎么在外太空碰到，同时又是怎么活着到她面前的……大橘猫已经知道了面前之人的身份，因为天庭的那几位，念叨的太多了！尤其是那位青帝，那是真的把它当敌对一族的始祖一样玩啊！
楚竹若有所思，也就是说，敖离雯……其实就是！不，螭吻，离雯！楚竹神色逐渐变得微妙。脑海之中闪过了许多种猜测！
“还有事儿吗？没有的话我就走了！”大橘猫打了个哈欠。
“你不能走！”楚竹回过神来，目光灼灼：“你得带着我前往月球之上的记忆神域！”
“……蛤？”大橘猫歪了歪头。
……
月球，旧广寒宫工业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