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头子,是不是这间瓦迪?”“是的。”“里面有古巴吗?”“当然有吧?门前打扫这么干净肯定有古巴的。”支灷一伙进入寺内,马上有一位古巴上前接过支灷的香油钱。“施主要吃斋饭吗?”“不了,不过,古巴快帮忙引路去马儿山东面。”“好的。”古巴静静往东走去,走约两杯茶时间就到一处荒山坡里。“谢谢古巴,请古巴快回去吧。我们拜祭完之后就直接往北去了。”“好的。”“老头子,爷爷葬在哪里?”“阿娇眼角真大了,还看过界,这个不是坟墓吗?”“哦?爷爷葬这里?是谁打扫这么干净?”“就是刚才那位古巴吧?”“诶?他怎么帮我们扫墓?什么理由?”“这间瓦迪是我们出钱修建的。”“哦,怪不得我们进入瓦迪他就欢上前来了,以为给他香油钱的,原来是我们家建瓦迪的,也请了古巴管瓦迪。不过,你说二十多年没来过了,这几十年是谁供他们香油钱?他们不会顶着饥饿守住瓦迪吧?”“我们不一定要来这里,有钱供给他们就行了,当然,如果断供了瓦迪就不复存在了,古巴也早离开这里了。”“这间瓦迪有几个古巴?”“之前就一个古巴,但当年还给他娶了妻子…”“什么?古巴可以娶妻子吗?”“可以娶妻的,可以生儿育女,这里的古巴跟东方国家的古巴不一样,其实就算跟东方国家一样,我也要改变那种规矩,可以娶妻生子,但不可以搞买卖等等生意。”“哦?你允许他们娶妻了为何又禁止他们搞生意?”“因为搞生意的人大都是坏心眼,心狠手辣,甚至无恶不作。”“哦,原来这样子,好了,我不懂那些东西。你说这风水很特别,可是我看也不过是一片荒山啊,特别在哪里?”“我们站这里大秒小了,看不见全局,其实葬爷爷这个位置就是马鞭之头,不过,人站在这里是看不见的,要在半天上往下看才看的清楚。”“真的?那我上去看看。”揭挂娇快速腾空,然后往下看。她道:“老头子,我看不见什么啊,除了荒山还是荒山。”“喀咮想不想看看马鞭?”“怎么看?没有吧?揭姐姐说什么也没有看见,是不是普娃逗揭姐姐玩的。”支灷也不多言,扣住喀咮往天空飞去。“喀咮往下看,顺着我的手指尾看…”“我不敢睁开眼睛啊!普娃想吓死我啊?”“我抱住你了,怕什么?你不会掉下的,快看看,见识一下什么叫好风水,看,马头向着北边,马嘴在这里,这是马颈,这两个就是马的前腿,它抬高双腿,向着东方,马背向着西边,再往这里看,这个就是马鞭…”“啊?哈哈…哈哈…真的像马鞭啊,揭姐姐快来看啊,那个…大像了…”“幺妹,马鞭在哪里?”支灷扣住喀咮,让她手舞足蹈,从头到尾说一遍。揭挂娇看的面红耳赤。她道:“是很像,可是这头公马没有后腿…”“它不是没有后腿,是我们站的太高看不见后腿,因为这匹马准备奔跑,抬高前足,仰天长嘶,所以后腿在马身下面,咱们降低一半高度就看见后腿了。”他们快速降低,果然看见两条马腿。“阿娇,喀咮,那根马鞭是不是太像了?”她们脸上即时腆红道:“是很像,爷爷是葬在马…那里吗?诶,老头子是怎么样发现这匹马的?”“此事说来话可长了,不说了,喀咮,我送你回家还是留下来?”“你们现在去哪里?”“去昆仑山。”“你们真的要去昆仑山?”“是的,你现在还以为是假的吗?”“你们一个月就回来?”“肯定不是啦,但大概要多久才回来也没有个准。”“两个月回来了吗?如果两个月回来了我就去,况且现在还没有抓到大耳鼠,回去碧儿肯定哭个十天八夜。”“哪里有什么大耳鼠?是碧儿做个梦而已。”“不大对,碧儿是针对这个梦的,针对大耳鼠,很诡异,肯定有问题。”“行啦,你不要也跟小孩子那样撒娇啦。”“那现在你如果回去怎么让碧儿不哭不闹?”“你不理她不管她不就行了吗?”“不行,碧儿从来不撤谎,肯定有问题。”“行了,你决定回去还是去昆仑山?”“你没有给我抓到大耳鼠回去无法交待,还是先去吧。”“好,你闭上眼睛。”支灷扣住喀咮快速往北飞去。
“老头子,我们现在到哪里了?”“凉山。”“谅山?我们去谅山?”“是凉山,不是交趾国的谅山。凉也读亮,谅也读亮,凉的读音沉一点,谅的读音是平音。”“谁知道什么平音,什么坎音?凉山在哪里?”“在四川。”“好远吧?”“我也不知道,只是我们要经过凉山。”“你也不顺便问问有多远吗?”“没问,别说话了,快走。”支灷一伙日夜赶路,除了吃饭和拉撒,其他时间都快速往北边飞去,经过思茅,云州,第十三天到达盐井卫。
“老头子,这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