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，就连李钧自己也认为，自己已经不是人了，不是生物层面上的，当然生物层面的也算，就像那些人说的，没有任何碳基生物能在核爆中存活，他不是人，已经从人性上来区分了。

    他真正做到了杀人如麻，等他那时候清醒，也没有任何的悔悟，对他而言，人都已经死了，悔悟要能让他们活过来，那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了。

    所以，李钧抬起手，将怀中破烂不堪的刀拿了出来，对准自己的脖子，没有丝毫犹豫的划过去，让自己倒下。

    因为是自杀，所以不死的作用发挥不出来了，所以李钧这回算是真的死了。

    可他要是真真切切的死了，那么如今坐在李灵面前的人是谁？

    鬼魂？幽灵？妖怪？僵尸？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说的如果是真的，那么你是人是鬼？”李灵听到这，满眼怀疑的看向了面前的人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，但准确来讲，我现在的身躯，应该算是一种精神层面的实体，即使我的躯体死了，我也能继续通过我的精神活着，这也许是我不知不觉间，获得的一种能力吧。”李钧如实解释。

    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