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,听说那里的孩子每天要走两小时山路挑水。”
李怀德放下筷子,掏出个新画的图纸:“我琢磨着给打井机加个折叠水箱,打完井能直接运水,省得乡亲们来回跑。”
“再安个小喇叭,”石头啃着鸡腿笑,“放咱村的秧歌调,机器干活也热闹点。”
众人都笑起来,笑声混着窗外的水流声,在暮色里漫开。叶辰看着满桌的笑脸,看着手机上还在缓慢增长的情绪值,突然明白,这些数字不过是人心的影子。只要这打井机还在转,这井水还在流,这影子就会一直长下去,长到能遮住所有的干渴和焦灼,长出一片绿油油的希望来。
就像此刻,远处的田埂上,已经有人在借着井水浇灌麦苗。嫩绿的叶子上沾着水珠,在夕阳下闪着光,仿佛下一秒就要拔节生长。这大概就是情绪值最实在的样子——不是冰冷的数字,是土地回春的动静,是日子重新活过来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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