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万贯却突然疯狂大笑起来:“哼,你以为抓住我就万事大吉了?朝堂之上还有我的人,你们谁也别想动我!”
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,林黛玉站起身来,她目光坚定,毫无惧色地看着钱万贯说道:“钱万贯,你以为权势就能一手遮天?今日在场之人,皆是见证,你若不认罪,天理难容!”
贾环也厉声喝道:“钱万贯,如今证据确凿,你若束手就擒,或许还能从轻发落;要是负隅顽抗,我定将你罪行公之于众,让天下人唾弃!”
钱万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他心里明白,自己已陷入绝境,可仍心存侥幸,想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
公堂内气氛剑拔弩张,所有人都屏气敛息,等待钱万贯的回应。
公堂上,钱万贯还在垂死挣扎,那气氛,紧张得人喘不上气。
冷不丁,堂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。大伙扭头一瞧,只见贾赦被俩衙役押着,灰头土脸地进了公堂。
他头发乱得像鸟窝,官服皱巴巴的,往日那股子威风,早没影了。
“咋回事儿?”贾环眉头拧成了疙瘩,看向押贾赦的衙役。
领头的衙役赶忙上前,一拱手说:“贾大人,我们在钱万贯一处秘密据点搜查,瞅见他慌里慌张从暗室出来,看着特别可疑,就把他带过来了。”
贾赦一进公堂就大喊:“你们凭啥抓我?我就路过,可别冤枉好人!”可那声音,明显色厉内荏。
贾环冷哼一声,眼神跟刀子似的:“贾赦,都啥时候了,你还狡辩?你跟钱万贯到底搞啥鬼,赶紧老实交代,省得皮肉受苦。”
贾赦眼神乱飘,还硬撑着说:“我能搞啥鬼?不就跟钱老爷有点生意上的交情嘛。”
贾环懒得跟他废话,直接下令搜身。衙役们从他袖笼里搜出一封密信,打开一看,上面详细记着当年灯市火祭咋谋划的。
还有贾府跟钱万贯勾结贪污军饷的关键证据,那字迹明明白白显示,贾赦在这阴谋里可不是小角色。
“贾赦,你还有啥可说?”贾环把信狠狠往他跟前一扔,怒声质问。
贾赦脸“唰”地一下白了,腿一软,差点瘫倒,但还不死心,还在抵赖:“这……这信是有人害我,不能信!”
林黛玉走上前,目光犀利,声音冷冷的:“贾赦,你还不认罪?当年你为了自个儿的私欲,跟钱万贯合伙烧死十二才子,现在证据确凿,你别想跑!”
贾赦听了这话,终于绷不住,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大哭起来:“是,是我干的!可我也是没办法,钱万贯拿我的把柄要挟我,说不配合就把贾府那些丑事全抖搂出去,我……我这也是为了贾府啊!”
原来,当年贾赦沉迷赌博,欠了一屁股赌债。钱万贯知道后,主动找上门,说能帮他还债。
条件是让贾赦利用贾府势力,帮他们走私、贪污,还得参与灯市火祭,烧死江南十二才子来掩盖罪行。
大伙正惊得不行,一直没吭声的傀儡琴师突然开口,声音又沙又带着嘲讽:“哼,你们以为这就完啦?贾赦就是个小喽啰,真正的幕后黑手,你们还没找着嘞!”
贾环目光如电,死死盯着琴师:“你说,到底谁是真正的幕后黑手?”
琴师却只是冷笑,嘴巴闭得紧紧的,不再说话。
这时候,薛宝钗站出来了,她微微皱眉,想了一会儿说:“我听说江南有个文人组织,表面上附庸风雅,吟诗作对的,背地里操控各方势力,朝堂和江湖都有他们眼线。
这傀儡坊和灯市谜案,估计跟他们脱不了关系。”
贾环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他意识到,这眼看要了结的案子背后,藏着个更复杂、更庞大的阴谋。
公堂上,那气氛压抑得很,就跟暴风雨要来了似的。
贾环瞅瞅瘫在地上还哭嚎的贾赦,又看看冷笑不说话的傀儡琴师,心里明白,这案子还早着呢。
他深吸一口气,强让自己镇定下来,目光落到地上那些从暗河捞出来的白骨上。
突然,贾环脑袋里灵光一闪,想起之前破解的灯谜线索,还有这些白骨跟案子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“来人,把这些白骨按北斗七星的形状摆好!”贾环大声吩咐。
衙役们虽然一脸纳闷,但还是麻溜儿行动起来,按贾环说的,在公堂中间把十二具白骨摆成了北斗七星的形状。
大家都好奇地盯着白骨,不知道贾环葫芦里卖的啥药。
就在白骨刚摆好,怪事发生了。本来安安静静的白骨,居然慢慢张开嘴巴,传出一阵低沉的吟唱:“世人都晓神仙好,惟有功名忘不了!古今将相在何方?荒冢一堆草没了……”唱的竟是《好了歌》。
这一幕,把所有人都惊得愣在原地。林黛玉脸刷地一下白了,下意识紧紧抓住衣角;
薛宝钗眉头拧成个疙瘩,眼睛里全是思索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