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上附着的异能在更高层级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而脆弱。
如同风化的沙雕,连抵抗的过程都没有,便寸寸碎裂,化为齑粉,混合着鲜血和碎骨簌簌落下。
他前冲的动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抵消、逆转,双膝不受控制地重重砸在青石地板上,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咚”的一声闷响。
膝盖骨恐怕已经碎裂,但他却感觉不到疼痛,因为精神层面的崩溃已经覆盖了所有肉体上的感知。
他像一滩烂泥般瘫跪在那里,头颅深垂,只有身体不受控制的、剧烈的痉挛,证明他还活着。
但眼神已然空洞,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烙印在灵魂深处。
死寂!
绝对的死寂笼罩了整个恩合寺庭院!
风停了,哭喊声停了,甚至连火焰屏障燃烧的噼啪声仿佛都消失了。
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,维持着之前的动作,僵在原地。
劫匪们脸上的狞笑凝固了,转化为极致的错愕与茫然,然后是迅速蔓延的、冰水浇头般的恐惧。
他们看看跪在地上如同死狗的季伯海,又看看那个连衣角都未曾拂动一下的深灰色风衣青年,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。
“老……老大?”
“发……发生了什么?”
“他……他做了什么?!”
窃窃的、带着颤抖的声音在劫匪中响起,充满了难以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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