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噼啪——！”
一声脆响，那团带着浓烈腐臭气味的闪电骤然爆射而出，直扑向还在喘息的大便阿姨的面门。大便阿姨哪见过这种阵仗？脸色刷地一下惨白，吓得连忙后退，但那道由污秽和能量交织而成的粑之雷死死缠着她，像附骨之疽一般迅速追上。
“啊啊啊——！！”
最终，那道闪电无情地劈在了大便阿姨的肩膀上，一股焦糊味混杂着厕所本就刺鼻的臭气迅速扩散开来。大便阿姨痛苦地蹲在地上，抱着膀子颤抖着，整个人如筛糠般抖个不停，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。
“拖把回来！”王天苟指令一出，拖把嗖地一声飞回他手中，稳稳悬浮着。他咧嘴一笑，脸上露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笑，“这招，就是粑之雷！嘿嘿嘿……”
大便阿姨疼得想要站起来，可她一用力，伤口处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又让她瘫倒在地，只能哆哆嗦嗦地挪动着。
王天苟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她面前，眼中透着十足的恶作剧快意，他抡起拖把，毫不留情地照着大便阿姨的肩膀狠狠砸了下去。
“嘭！”
沉闷的撞击声在封闭的厕所里回响，大便阿姨直接被击飞出去，像破麻袋一样重重撞上了远处的水泥墙，又哗啦一声从高处摔落下来，砸得尘土飞扬。
“咔嚓。”
清晰的骨裂声刺破了短暂的寂静，大便阿姨连痛呼都来不及发出，只能整个人趴在地上，一动不动，肩膀处已被那根带着粘液的拖把彻底穿透，血迹顺着地砖缓缓蔓延。
王天苟甩了甩拖把，得意地扬起嘴角，冷冷哼了一声，“哼哼，这下你还怎么反抗我？哈哈哈！”他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厕所里回荡着，像一场诡异又荒诞的胜利宣言。
“现在战况如何？”订书机里传来徐兲低沉而谨慎的声音。
攀世枕迅速靠近订书机，小声回复道：“大便阿姨已经被我们制服了，暂时失去行动能力。”
徐兲听到这个消息后，语气明显放松了些，但依然带着警惕：“很好，小心点，别大意。接下来要怎么做，你们应该清楚吧？”
“明白。”攀世枕回答得干脆利落。
说着，他动作利落地钻进了旁边的员工休息室，没过多久就换上了大便阿姨的工作服。那套衣服明显有些肥大，衣领还散发着混杂着消毒水和洗厕剂的味道，攀世枕皱了皱眉，不过也没多说，直接从王天苟手中接过那根已经被他们改造成奇怪武器的拖把。
王天苟看着攀世枕那副半吊子乔装打扮的样子，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，嘴角抽搐着问：“你是不是得要化妆一下啊？你这张脸，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干清洁的啊。”
攀世枕一边把拖把扛在肩上，一边无奈地咂咂嘴：“行吧，确实太干净了。”他随手在地上抹了两把污水，又蹲下去在地上捡起点破碎的灰尘碎片，直接往自己脸上抹了几道，眉头一挑，脸上立刻多了几分疲惫和油腻感，看起来倒是有了几分清洁工的风尘气息。
王天苟盯着他打量了两眼，认真点头：“可以，可以，现在味道都有了。”
攀世枕笑了笑，拖把往肩上一扛，眯着眼朝楼道那边走去，嘴里还叼着根不知道从哪捡来的吸管，整个气质一瞬间转变成了标准的痔疮空间清洁工风格。
王天苟盯着攀世枕看了两秒，皱着眉头嘀咕：“哎，不行啊，你这个子还是太高了，怎么看都不像阿姨啊……一米八的清洁工，谁信啊？”
攀世枕一边用袖子胡乱擦了把脸上的灰，一边懒洋洋地摆摆手：“哎呀别管那么多了，赶紧走吧。动作慢点，待会被发现就麻烦了。”
说着，他拍了拍肩膀。王天苟一听，也懒得再吐槽，咕噜一声重新变回了小龟形态，一个滑铲动作爬上了攀世枕的肩头，稳稳地趴着，就像是一块灰扑扑的背包。
“诶嘿，舒服！”王天苟舒服地眯起眼，还用爪子扒拉了两下攀世枕的衣服，调整了个更顺手的位置。
攀世枕一边拖着破旧的拖把，一边装作佝偻着背，慢吞吞地从群星楼楼梯口走到负一楼。昏暗的灯光下，他身上的清洁工制服肥大又脏兮兮的，脸上也抹了层灰，整体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像样，只不过那身高实在是让人怀疑。
智创空间后门的门口，正有两名穿着制服的保安靠在墙边打着哈欠，其中一个保安看到攀世枕，眉头微微皱起，觉得这“大姐”的打扮怎么看怎么奇怪。
“嗨，大姐，你这是干嘛呢？”那名保安懒洋洋地问。
攀世枕压低声音，故意装作气喘吁吁地回答：“哦，刚才清理垃圾的时候，不小心碰到了胳膊，来这边看看。”他说着微微低下头，让自己的脸刚好藏在拖把杆后面，只露出一撮乱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