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耳膜疼。林雪手指抠进他小臂，战术服渗出血印子：“容器里…是…”

    张俊突然摸到她颈后凸起的冰碴，喉结动了动：“先说好，你要是变冰雕，老子可扛不动…”

    张俊的战术匕首撬开第七块地砖时，冰碴子崩进嘴里。林雪蜷缩在墙角，呼出的白雾越来越稀薄，脖颈爬满紫色冰晶的纹路像在生长。

    “草！这破电脑比老赵的假牙还难使！”他举着剑柄哐哐砸主控台，屏幕蓝光映着实验日志最后一行字：【能量核心坐标：108.93,34.27】。那是王家村后山，去年和王钧埋女儿红的地方。

    警报声突然变调，二十七个监控画面同时亮起紫光。林震的全息影像从冰棺里浮上来，金丝眼睛蒙着层霜：“小俊，看看你左边第三个培养舱。”

    冰层裂开的脆响让人牙酸。张俊踹开结霜的舱盖，浑身血液瞬间冻住——二十年前的自己正在培养液里眨眼，胸口纹着林氏集团的条形码。

    “惊喜吗？”林震的影像闪烁两下，“当年你爸妈抱着死婴哭的时候，我亲自把你从培养舱抱出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