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蝉眼中寒光爆射!手中雷戟爆发灿灿雷光,带着撕裂黑暗的尖啸,瞬间递出!
噗嗤一声闷响,毫无阻碍地贯穿了高鸦的左胸!狂暴的雷霆之力顺着戟身疯狂涌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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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!
预想中的撕裂或毁灭并未出现!
被贯穿的伤口处,并没有鲜血,只有无数疯狂蠕动着的暗紫色肉质!它们如同贪婪的泥沼,死死“咬”住了雷戟的戟尖和前端戟刃!
强大的吸力和粘滞感传来,更有无数细密的暗紫色触须顺着戟身向上蔓延,试图缠绕江蝉持戟的手臂!
一股冰冷、污秽、充满怨念的气息,扑面而来!
“找死…!”江蝉冷声低喝,就要催动威势,将其彻底毁灭!
“等…等一下!”高鸦的声音猛地响起!这一次,没有了戏谑,而是带着一种极致的痛苦和…一丝急促,“咳…嗬…我知道…你有针对魂体的手段…但是…!”
高鸦急促地喘息着,那半张人畜无害的脸上挤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,混杂着痛苦和一种“真诚”,他瞥了一眼依旧贯穿胸口的雷戟,艰难地吐着字,
“…但这副身体…咳…不过是我的一具傀儡身…里面只有我一丝分魂…你就算把它轰成渣…除了听个响…什么也敲不出来…而我…随时可以掐灭这丝分魂…”
高鸦说着勾起了嘴,重新抬起视线,直视着江蝉那双冰冷漠然的赤金瞳孔,语气变得低沉而诱惑,
“…不如…你想知道什么…直接问吧?你现在…一定有很多疑惑…比如这村子里的…一切…究竟是怎么回事…以及…”
他说着故意停下,微微歪头,目光仿佛穿透了江蝉,看向他身后无边无际的黑暗混沌,“…这座阴庙…它到底是什么?”
江蝉的动作顿住,戟身蹿起粗大狂猛的雷霆,清空了缠绕上来的紫色肉须,高鸦那伤口处也变得焦糊不堪。他冰冷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,直直刺向高鸦紫色的眼,“我能信你?”
“呵呵…”高鸦低笑起来,牵动伤口,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,咳出点点带着紫芒的血沫,但他依旧维持着那副令人不安的“轻松”姿态,仿佛此刻被钉在雷戟上、被枯手禁锢的并非自己。
“我们之间…确实有些不怎么愉快的回忆…”他舔了舔干裂染血的嘴唇,“…不过我向来是个痛快的人,也向来…信奉成王败寇的准则…”
他的眯眯眼弯起,带着一丝自嘲,更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审视,“…江蝉…这副傀儡身落到你手里…是你赢了。”
“作为输家…”他微微仰起头,即使在这种境地,依旧流露出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尽在掌握之感,“…而且…芦岗村这场戏实在太过有趣…让我心情还不错的前提下…我不介意…为你解答一些困惑。”
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,仿佛在谈论今天晚饭吃什么,而不是自己的生死。
江蝉的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。他盯着高鸦那张人畜无害和半张血肉模糊的脸,试图从那两张矛盾的脸上捕捉到一丝虚假或动摇。
但很可惜,高鸦的眼神深处只有一种近乎胜券在握的“坦荡”。就像…一个在玩一场极高风险游戏的疯子,输了一局,却对结果感到新奇和有趣,毫不在意什么后果。
短暂且令人窒息的几秒沉默后。
“好。”江蝉开口,声音没有一丝波澜,“现在,你来告诉我,这座村子,到底怎么回事。从头到尾。”
高鸦的嘴角再次勾起,似乎对这个开场很满意,那种尽在掌握的意味更加明显。
“你应该…看过那份日记。”他语气笃定。
江蝉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,但瞳孔深处掠过一丝寒芒…这证实了高鸦对村子的渗透远超想象。
“看来…我说对了。”高鸦捕捉到那细微的变化,笑容更深,“…基本的脉络…就是日记中记载那样…”
他顿了顿,似乎在回忆,又像是在享受揭露谜底的快感:
“…2019年,来到这座村子…帮助王金水巩固权力,建立宗规的人…是我。”
果然…!
这个结果,对江蝉来说并不意外,但亲耳听到这疯子承认,依旧让江蝉心底升起一股冰冷,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,“目的。”
高鸦的笑声如同夜枭,在黑暗中格外刺耳,“嗬嗬…这我回答过了啊…”
他故作轻松地耸耸肩,??他的身体被枯手禁锢,动作显得极其别扭,“…借助王金水的权力…利用所谓的宗规…再结合我拜鬼教的秘法…把村里的人…逐步变化为厉鬼…填充这座阴庙…或者更准确的说…”
那双危险的眯眯眼,再次看向了阴庙深处的黑暗,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贪婪,
“…激活它!”
“继续。”江蝉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。
“你一定很想知道…”高鸦舔着嘴唇,语气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,“…这座阴庙到底藏着什么秘密…我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