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的肩膀快步赶来:“殿下,下官无碍!”
说完又看向沈玉阙:“眠儿……”
“二哥哥,你伤到了哪里?怎么浑身都是血?”
“别怕,我没事。”董乘风扯着嘴角笑:“这都是别人的血!”
沈玉阙不安,拉他到一旁坐下,将他的手拿开才看到他肩上被砍出一道深深的口子,几乎可以看到森森白骨,也难怪他会疼的冷汗涔涔。
沈玉阙感同身受,亦是要疼的快要哭出来了。
看随行医官过来包扎,她也伸手帮忙。
一旁,孟松然向太子简单说了岸上的事情,原来他们果然也遭受了齐王的埋伏。
齐王来江南的时间不长,但他的人早就渗透到了每个地方,将他们的布局了然于胸。
孟松然从别处调派来的官船和战船早在出发之前就被他们凿了,刚一出港就倾斜半沉,无法前行。
不过巧在谢家漕船恰好赶来,船上还装备了将士们用惯了的投石机,这才紧急换船赶来救驾!
沈玉阙看到周荣也来了,他站在为首的漕船上看到自己,还兴奋的向她招了招手。
太子感慨不已:“这可不是巧合啊,怕不是谢昀早有准备。”
“财神爷在江南也名不虚传,”孟松然呵呵笑道:“不光财力雄厚,人脉广阔,还给齐王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这是一点也没把这位齐王放在眼里啊!哈哈哈!”
沈玉阙听得出,孟松然明面上是夸,但实则更像是在警醒太子,不过太子依旧笑的温和,也不知听没听进去。
但孟作春听进去了,他赶紧出来转移话题:“其实光有漕船也没用!咱们的船要是被凿沉了,哪还能等得到节度使大人!”
“这是因为殿下乃真龙之子,得上天庇佑!”
太子却摇头,他看向沈玉阙:“是沈家小姐庇佑。”
沈玉阙淡淡一笑:“殿下过誉,具体情形如何,还要上岸之后查验一下船底才知分晓。”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