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明按吩咐,把话都说了,怎么会出岔子?
君凡更是急得跳脚,指着君莫笑吼道:“你肯定是偷偷藏起来了!你用了障眼法!”
“哦?”君莫笑挑眉,“刚才那么多前辈用神念探查,难道都是瞎子?还是说,在你眼里,这些半步天君和大罗金仙,连这点障眼法都看不破?”
这话堵得君凡哑口无言,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宾客们看君战天父子的眼神彻底变了,嘲讽和鄙夷毫不掩饰。
“我看是自导自演吧?没找到东西就说人藏了,也太难看了!”
“为了搞垮一个后辈,连这种手段都用上,君家主的脸面呢?”
“亏我们还觉得君家主公正,原来是这副嘴脸!”
君宝乐重重一跺拐杖,怒视着君战天:“家主!你还有什么话说?!护卫诬告在前,青青姑娘诬陷在后,今日之事,必须给莫笑一个交代,给在场所有宾客一个交代!”
守誓派的长老们也纷纷附和,声音震得广场都在颤。
君战天浑身发抖,又气又急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他精心策划的局,不仅没能搞垮君莫笑,反倒把自己架在了火上烤。
君莫笑看着眼前这出闹剧,眼神平静无波。
他早说过,这些手段太低级了。
君莫笑往前迈了一步,声音里带着刻意压制的愤慨。
“既然储物戒里什么都没有,那就证明,这些人全是诬告!
禁地护卫编造谎言,君青青姑娘血口喷人,你们这么做,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?!”
最后一句话,他说得又重又急,目光像刀子似的扫过君战天。
君战天脸色铁青,嘴角抽搐个不停。
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,让他坐立难安。事到如今,他就算再不甘心,也只能咬牙做表面功夫。
“来人!”君战天猛地站起身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“把这几个护卫拉下去,杖责二百,罚去看守矿场百年!”
他又看向君青青,语气缓和了些。
“青青一时糊涂,念在你是族中晚辈,罚你禁足思过,闭门三年!”
这处罚轻得像挠痒痒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在护短。
禁地护卫们松了口气,互相看了一眼,眼底闪过庆幸。
虽然要受点皮肉苦,但至少保住了性命,显然家主还会护着他们。
君青青也低下头,掩去眼底的惊慌。
禁足三年而已,总比被当成弃子强。
她偷偷瞟了眼君凡,见对方朝自己使了个安心的眼色,心里又稳了些。
“就这?”君莫笑突然冷笑一声。
话音刚落,君宝乐立刻接口,拐杖往地上一顿:“家主!这处罚太轻了!诬陷核心族人,按族规当废去修为,逐出宗族!你这么做,是把族规当摆设吗?!”
守誓派的长老们纷纷附和:
“大长老说得对!必须严惩,以儆效尤!”
“不然以后谁都敢随便诬陷族人,君家的规矩还怎么立得住?”
他们步步紧逼,把君战天逼得退无可退。
君战天攥紧拳头,额头上青筋暴起,却偏偏找不到反驳的话。
守誓派占着理,又有这么多宾客看着,他根本拦不住。
就在这时,君莫笑突然动了。
他没再跟君战天争辩,反而径直朝着那几个禁地护卫走去。
步伐不快,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,让那几个护卫下意识地往后缩。
“你、你要干什么?”领头的护卫声音发颤。
君莫笑停下脚步,脸上勾起一抹邪笑,眼神冷得吓人:“规矩?既然家主不肯按规矩来,那我就自己来讨个公道。”
他环视全场,声音清晰地传出去:“不管是谁,敢诬陷我君莫笑,那就只有一个下场——死!”
话音未落,他突然出手,大手如铁钳般抓住了刚才领头告状的护卫。
“啊!”那护卫惨叫一声,想挣扎却动不了分毫。
就在众人惊疑不定时,君莫笑身后突然飞出一面古朴的幡旗,幡面上隐约有人影闪动,散发出一股煌煌摄魂之威,正是人皇幡!
“这是……”有见识广的宾客惊呼出声。
更让人震惊的是,人皇幡上散发出的威压猛地罩住那名护卫,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呆滞,嘴里开始无意识地嘟囔起来。
“搜魂!他在搜魂!”
广场上炸开了锅!
搜魂之术霸道无比,被搜魂者轻则神智受损,变成白痴,重则魂飞魄散,死得不能再死!
君莫笑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用这种禁术!
“君莫笑!你敢!”君战天又惊又怒,猛地拍案而起,想冲过去阻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