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再是别人眼中的纨绔，也不是废物！
露西卡和卡里尔也是真心尊重他，把他当朋友。
“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，该多好。”
“做什么春秋大梦哪！”拉蒙一巴掌拍上杰克斯的后脑勺，在力的作用下，他不得不低下头。
耷拉着脑袋，杰克斯也知道自己是妄想，但他想一想又怎么了？
负一楼实验室
“你们来看！”卡里尔找到一份纸质报表。“这里写着，西西珞河王国……”
“这里是前朝的实验室！”汤普森瞳孔地震。
露西卡把手电往下移，“实验名称是：人鱼计划。”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卡里尔，“天芒星有真的人鱼吗？”
“事实是……”卡里尔内心的震撼，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。
最后还是汤普森揭晓了答案，“天芒星没有人鱼！”
“但是传说里提到过，几千年前的西西珞河王国中的确有美人鱼。”这才是卡里尔震惊的地方。
“所以说，当时的人鱼，就是从这里出去的？”露西卡不解。“是我理解的那样吗？”
“人和鱼相爱了，然后结合，生下了人鱼。还是单纯地……”
把人和鱼拼凑在一起？
那未免太残忍了！
唐甯说不出来。
“不是的！”汤普森蓦地回头，眼中满是惊恐与骇然。“你们看！这里写了实验原理！”
“原理是什么？”唐甯拿开他的手就要看，汤普森连忙挡住她，与此同时卡里尔将她拉到身后。“我先看！”
“他们太残忍了！”汤普森突然落下泪来。
卡里尔看完文字，整个人都沉默了。见他耷拉着肩，仿佛受到了沉重的打击。虽然唐甯不知情，却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悲哀与沉痛。
“露西卡，这个实验太残忍了。你还是不要看了！”汤普森重重点头。还是别看了！不然晚上睡觉得做噩梦了！
下一秒，两人就听卡里尔下一秒说到，“我读给你听。”
“好！”
无论什么，唐甯都想知道！
见她坚持，汤普森只好听之任之。
原来，这是一场两千多年前名为“人鱼计划”的实验。实验原理根本没有唐甯刚才说的那么浪漫！
什么人鱼之恋！全是童话。
生物学家们从鱼类体内提取出dNA和血液，直接注射到幼童体内。孩子的生长过程十分漫长！然而，实验时间非常宝贵。
所以，为了保证实验进程，和尽快观察到实验数据。他们会在幼童适应鱼类的dNA和血之后，给他喂下一种名为“生长素”的药，进行物理催长。
不同幼童的身体适应性也不同！
根据实验记录，最早三周，最晚八周。幼童的身体会逐渐长出鱼鳞、鱼鳍，甚至有的幼童下颌处还会长出腮……一系列鱼类才会有的外形特征。
但是，鱼类特征出现的部位总是很随机。有的孩子会生长在背上，有的会生长在胳膊腿上，还有的会长在头顶，甚至私密部位。
与此同时，在幼童身上呈现出的鱼类特征，和本体大小、颜色、形状也不一样。而且，即便他们出现鱼类外形特征，却依然不会游泳。
怕水的还是怕水！
“露西卡，我们也出去吧！”汤普森早已泪流满面。那些孩子活着的时候该有多痛苦啊！
他不敢想！
这里不是实验室！
这里是吃人的魔窟！
“要不，你先出去吧。”拉下汤普森的手，唐甯流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。“如果可以，我想替这些孩子发声！”
“他们活着时，受尽折磨。死了，不该如此沉默。”
卡里尔点头赞同，“这么多年过去，该有人替他们说句公道话了。”
“这是前朝的实验室！那些孩子也已死去多年……”汤普森很想说，没有意义了！即便他们真的替孩子们发声了，也早已没有意义了。
“汤普森，我们古地球人有一种说法。”
唐甯眼含热泪，愣愣地望着前方。仿佛在看着什么，又仿佛在看向远方。
“在人死之前，如果死得太惨，或者心有冤屈。那么，在他死之后，他的灵魂会被永远束缚在死亡地，不断地重复着死前的经历。”
“不！”抓着唐甯的胳膊，汤普森痛呼出声。“他们不应该被这样对待啊！”
“是啊！他们本不应该遭遇这些！”卡里尔迅速翻动起实验记录，“然而，这些实验记录上的孩子们，最小的仅有几个月，最大的也不过三岁。”
“千年时光转瞬而逝，但我们欠他们一个公道。”
“嗯！”
紧闭双眼，汤普森重重点头。
是啊！
无论多久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