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态度倒是挺诚心的,赵三也欣然接受了,说:“回去吧,回吧,哼,没事,小孩挺好的。”
这不,张宇就跟着郝树春往外走了。郝树春还说:“三哥,那我们走了啊,回去了啊。”
赵三摆了摆手: “拉倒了,这事儿啊,谁也别再提了。”
就这样张宇就被郝树春开车领回去了。
你看啊,赵红河留在屋里,虽说张宇是给他道歉了,可心里都明白,张宇那确实不是诚心的,根本就没心服口服,而且那态度上也挺操蛋的,这俩人凑一块儿,可不就闹得挺不愉快。
这赵红河心里不得劲儿呀,瞅着赵三说:“拉倒了,这玩意儿,我可是你亲哥!”
“行了,哥,你那车扔那旮达,回头我给你修,这事可不许再提了啊,我都解决完了,跟大春我俩见面,那多不容易呢,那大春对我也挺尊重的,你回去吧啊。”
“行,听你的。”赵红河气哄哄地就走了。
再看张宇这边呢,根本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,他老叔该卖水果还卖水果,该批发蔬菜还批发蔬菜。
郝树春也嘱咐沙老七、万宝、孙鹏春他们,说:“别往出宣传这个事儿,都给我严格保密,要不赵三面子上可过不去,大伙都别提这事儿了。”就这么着,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。
这两天赵红河也没住院,虽说脑袋上缝了几针吧,可他天天就在家待着,看看电视啥的养伤呢。
他这一天天的,看着电视,心里头可憋屈了,脑袋疼,心里也烦,“操他妈的,这他妈太憋屈了,操他妈,打完我就拉倒了?我是谁呀?我可是赵三他哥呀,操你妈,打了我,老三也不向着我,什么玩意儿啊,妈个逼的,太憋气了,操,那小逼崽子打我,哼,我这心里不平衡呀,真他妈该收拾收拾他,可收拾谁呢?”
哎,说干就干,赵红河就琢磨着要收拾当时那个小张宇。可这张宇吧,赵三都嘱咐过了,说张宇挺猛的,背后有人罩着,不好对付。那收拾谁呢?“对了,张宇他老叔,就是那个卖水果的老农,我操他妈,我拿他出出气,泄泄愤呗,对不对?谁让我挨揍了呢,就拿他开刀了!”
说办就办,他寻思着那老头儿一看就不是混社会呀,他那些个狐朋狗友也没啥能耐,别扯犊子了,就这么一想,他就拿起电话打给黄亮了,黄亮在夜上海当经理呢,以前挺崇拜王志的,王志走了之后,他就当上经理了。
“喂,啊,黄亮啊。”
“哎呀,大哥,哎,大哥有事啊?”
他管赵红河叫大哥,毕竟是三哥的大哥嘛。
“小亮啊,你在哪呢,忙不忙啊?”
“不忙啊,还在夜上海呢,大哥,咋的了?”
“你这么的,不忙的话,上家来呗,我找你有点事儿,咱喝点酒啊。”
“哎呀,哥,那我现在就过去啊。”
“来吧。”
黄亮心里合计,“哎,大哥怎么突然找我呢?不过大哥说话挺管用的,我跟你说,跟三哥那边也挺有面儿,我得跟大哥处好关系。”
黄亮就乐呵呵地开车去了,不多会儿,就来到赵红河他家了,进屋的时候还拎了点小菜啥的。
进屋之后,赵红河把酒“啪啪啪”起开了,就说:“小亮啊,哥对你咋样,没说的吧?”
小亮赶紧说: “大哥,那还有啥说的,我结婚那时候,你不还给我拿五万块钱呢嘛,啊,那时候志哥还在外面没出啥事呢,你还给我租台车,对不对?就那奔驰,给我出车还给我拿五万块钱,大哥,我心里都记着呢。”
赵红河点了点头: “好,看你这小子,没忘恩负义,没白跟你志哥一回呀。”
他还不知道王志被出卖那事儿呢,就在那一边跟赵三闹别扭,一边还念叨着这些事儿呢。
“哎呀,哥,说啥呢,那都是应该的呀。”黄亮顺着话巴往上捋,
“哎,对了,哥,有啥事儿啊,哥你要是找我帮忙,吱个声就行啊。”
“可不呗,真有点事儿,我这脑袋受伤了,你知道不?”
“对了,哥,你脑袋谁打的呀?”
“操他妈的,那天去铁北买水果,让人给揍了,谁打的我呀,是郝树春的兄弟,叫他妈张宇的,就因为一个老头儿,是他老叔,一个卖水果的,撞我车了,然后还给我打了!后来郝树春找你三哥去了,给道了个歉,可这事儿我越想越憋气,这两天脑袋疼,还上火,小亮啊,哥想报仇,你看咋样?”
“哥,这……没说的呀。”
“你看你帮哥出口气行不行?”
“哥,我打仗可不太行啊。”
“哥又没让你去打张宇,瞅你那熊样。”
“张宇太猛了,我是说张宇他老叔,那老头儿卖水果的,都五十多岁了,你领几个人,你打他还不行啊?”
“哥,那倒是行,我这拳打南山敬老院,脚踢北山托儿所,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