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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招了,郝树春想了想,就打电话给张宇了。
张宇回到家中,刚进家门,电话就响了,一瞅,“春哥!”
他还想着跟春哥好好说说呢,“喂,春哥,我张宇啊。”
“我听说怎么的,你把赵三的大哥打了,他亲哥呀,真事儿啊?”
“哥,我早上没跟你说,太早了,怕影响你睡觉啊,是真事儿,他把我老叔牙都打掉了,他妈的,你说他要五万块钱,我先说给五千不行,后来给两万都不行,操他妈,就那副操行,说他兄弟赵三是长春大哥,这个那个的,还要砸七十八线啥的,那架势,把他狂地,也不能由着他欺负人呐,我就揍他了!”
“唉呀你呀,那是谁呀,是赵三他亲哥呀!”
郝树春也挺无奈,“这兄弟也挺猛,都个顶个的不怕事儿,妈了逼,打着打着,这不净给我找麻烦嘛!”
这时候,张俊来在旁边听着呢,他算是郝树春的军师,一听就说:“春哥,我倒有个主意。赵三那么有格局,咱把小张宇领去,咱诚挚点,道个歉,咱们呢,车钱那两万块钱也给他扔过去,我估计赵三不能难为咱们。”
郝树春一听,寻思着也是这么回事儿呀,“我跟赵三那关系老好了,海鲜水果成天给他送,都不要钱呢。”
你想知道赵三在那边咋跟他大哥说的不?
“大哥啊,我跟郝树春那可是特别好的哥们儿,然后你这事儿吧,虽说挺气人的,可一个巴掌拍不响,换别人我都不管了,一会儿郝树春要是来的话啊,让他道个歉得了,那钱呢,咱也就不要了。”
他哥一听就说:“行啊,那,你说了算,我这打就白挨了?”
“得了,你那车我回头给你修了。”
两个大哥这都在压事儿呢,赵三劝他哥拉倒,郝树春呢,也劝着小张宇拉倒。
郝树春得知是张宇干了这事儿之后啊,就给赵三打电话了,“三哥,那个我问了,是张宇干的呀。”
“你问了,真是这小子干的呀?”
“三哥,那个啥,咱俩这么好,真没想到啊,这兄弟咋就冲动了呢,这里面有点误会啊。三哥,你这么的,我现在亲自领着张宇到你那儿去,给你个交代。”
赵三一听,这人嘛,都爱听好话呀,就说:“嗯,行,那个大春啊,咱俩这么好,是不是?我也不难为你啊,我哥现在脑瓜子包得跟棉花包似的,缝了好几针呢,我们现在在这圣地亚哥呢,你来吧,见面咱们好好研究研究这事儿。”
“三哥,行,好嘞。”
隔了能有十来分钟,郝树春亲自开车,拉着谁呀,拉着张宇就来了。
到了圣地亚哥,一下车,郝树春就领着张宇往屋里进,那经理叫王洪峰,认识郝树春,一见面瞅见了,就说:“哎呀,春哥啊,来了啊,找三哥呀?”
“嗯呐,跟三哥都打好招呼了,有点事儿。”
王洪峰心里明白着呢,肯定是楼上那事儿呗,瞅见赵三他哥脑袋包成那样了,就说:“你上去吧,三哥在楼上等半天了。”
“那行啊,洪峰,我上去了。”郝树春就领着小张宇上楼了。
上楼梯的时候,还一个劲儿地叮嘱张宇呢,“千万收着点儿火啊,哎,你看你春哥我也难做啊。”
张宇低着头: “行了,知道了,这不来了嘛。”
“叭叭”敲了敲门,赵三笑着说:“进来。”
门一开,郝树春笑呵地说:“红林三哥,哎呀,上礼拜我本来是来洗澡的啊,结果我想来又没来成,我这一直惦记着来看看你呢,咋样啊,最近那水果吃着新鲜不?”
夜上海的水果,圣地亚哥的水果,可都是他免费提供的,成年累月地供着呢,那得多少钱呐?你想想夜上海那果盘子,那得卖多少钱啊?就这么常年供下来,我跟你说,最低也得几十万,往多了算,可能都上百万了呢。
郝树春对赵三的这份“进贡”那绝对是够意思的,赵三也是那种,“我混得好,你混得也行,我一米八,你一米七就行”的主儿,哎,三哥也不打压他们,不像当初梁旭东他们打压三哥似的,郝树春那有事他都伸手帮忙。
赵三瞅着郝树春,笑呵的,伸手不打笑脸人嘛,就说:“哎呀,大春啊,唠那事儿干啥呀?这就是张宇啊,哎,长春还有个叫张宇的呢,他是小张宇,绰号小张宇啊,这就是小张宇呀。”
郝树春一瞅三哥脸色,心里放松了: “三哥,这就是我兄弟,铁北一矿街的小张宇。”
哎,小张宇当时愁眉苦脸的就进来了,他也知道这不是啥好事儿呀,进来了,赵三抬头瞅瞅他,他心里还寻思着赵三得咋埋汰他或者数落他呢。
但是三哥做事儿可有格局了,一瞅小张宇,就笑了。
郝树春说:“张宇啊,叫人呀。”
“三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