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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功夫那院里呀,还不断有大货车往院里进,也有大货车往外开,那道儿本来就挺窄巴的,还有那些推着三轮车的人,来回借光走,闹闹泱泱的。
哎,就这么着,那些忙忙活活的人在那走着,赵红河的车呀,就停下来排队了,这出去得交费呀,一个车收完费才能出去呢,他就在那排队等着。
可这队排得有点慢,他就寻思着往后倒一倒,寻思着上另一边去,这就是那蝴蝶效应啊,他估计也没咋仔细瞅,然后一挂倒档,嘿,后面有个推三轮的老头儿,那老头儿也五十来岁了,推着个三驴子,就在他车后面呢,正歪歪扭扭地走着呢,也没瞅见他倒车呀,就听“哐”的一声。
赵红森当时就骂开了,“操你妈”!一瞅倒车影像,后面撞上了呀,赶紧下车了,那可是一百多万的车呀,下车到后面一瞅,那三轮车,老头儿在那正歪着呢,那车前面的铁角都已经扎到倒车灯上了,灯都给弄裂了。
“哎呦,我操你妈,瞎呀,咋推车呢,往车上撞啊?”
那老头儿还有点结巴,“这……这……我往前推呢,你往后倒,不是我撞你,是你撞我呀!”
“我……我他妈倒车,你也不看着点儿,我又没长后眼!”
“不是你……你倒车,你那不是......”
“你妈的,你他妈瞎往上撞啥啊,别唠那些没用的,干啥呀,撞了就赔钱呗,操你妈,你赔得起啊?”
老头更结巴了: “我、我、我赔不起......”
“那不行,你别唠唠叨叨的了,赶紧赔钱!”
老头嘴唇子都直哆嗦: “赔、赔多……多少钱,给你五百块钱,够不?”
这老头儿也不是那种普通卖水果的,在这市场里搞批发,也能挣点钱,倒也不是那种穷得叮当响的主儿。
赵红河一听老头说给五百块钱,“五百?妈的,这可是原厂车灯,你知道这是啥车不?我这……这他妈大奔驰原厂灯五万一个,你知道吗?”
“多……多……多少钱?五万?”
那老头儿一听都懵了呀: “妈呀,撞一下车,一个车灯就得五万?”
赵红河说: “你知道这是啥车不?这是奔驰,一百多万的车,一个大灯五万还多吗?”
老头儿当时就懵了,这车刚出事儿的时候,旁边也没人,说话这功夫过来个人,“那个谁呀?那个这不老张吗?”
这老头儿叫张喜村,张喜村就说,“我……我往前推车,他往后倒,碰着了,要……要五万块钱,那车灯要五万块钱呐...”
那人听明白了: “那也不怨你老张啊,是那他倒车撞你的!”
这时候旁边也围上来不少人,人们也跟着议论开了,七嘴八舌都说不怨老张头。
老头也说: “那、那也不鸡巴怨我呀,你、你往后倒,那不是我撞的,赔不、不了那玩意儿。”
“你说啥呢?”旁边人你一言我一语的,赵红河急眼了,他平时那也是挺霸道的,“我是赵三的大哥,你们别鸡巴吱声啊,你就说赔钱不赔?”
“鸡毛的,赔、赔不了啊,你就好好看看再说吧。”
“操你妈!”赵红河一把就抓着老头儿的脖领子,“你赶紧赔!”
“我,我不赔咋的?”
老头刚说完,赵红河上去“啪啪”就是两电炮!
赵红河跟赵三那身材长相最像了,也是一米八多的大个,那大拳头,老头儿哪扛得住呀,砰砰就是两拳。
“哎呀,我操,我他妈跟你拼了!”老头儿也急眼了,就跟他撕扯起来了。
这大伙一看,赶忙喊着,“哎,别别别别别打仗啊!”
这时候,就有人跑去报信了,这打架的地儿离那管理处也就十五米距离。
“操,这他妈打起来,几个人呐?谁呀?”孙鹏村就在那待着呢,他是是郝树春的大弟。
孙鹏村在铁北那可是出了名的狠,人称铁北小白斧。
还有谁呢?还有当时的万宝,万宝那可是郝树春最早一起混的大哥,跟他是一伙儿的,后来郝树春成大哥了嘛,万宝也跟着风光了。
再有就是沙老七了,头天晚上喝点酒,在那管理处的小屋里睡得正得劲儿呢,喝多了就没走,刚起来就听有人进来喊有事儿了。
“七哥,春哥,门口那干起来了!”
沙老七一听就喊,“咋干起来了呢?那啥,都整管理处来!”
哎,小老弟们就出去了,这个管理处呀,就是郝树春收租的地儿,说实话,这帮商户都得给郝树春交钱,这就是收保护费,整个一黑社会做派,然后这不就垄断了嘛。
在那时候,那地方一年能挣五百多万呢,郝树春在两千年左右的时候,就挣五百多万了。除了赵三,郝树春那时候可就是最有钱的了,那绝对是有实力的主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