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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帮大哥坐一桌,大嫂们坐一桌,大哥们的马仔就另安排包间了,然后像普通老百姓朋友,那档次就再降一降,安排在楼下了。
真的就是楼上楼下分得清清楚楚,就连抽烟有时候都分等级呢,像坐上面的抽中华,底下的老百姓、村民啥的,可能就抽芙蓉王,确实是有这么个等级制度。
这帮大哥一进包房,你想啊,老头儿、权哥、曲刚他们,那肯定得凑一块儿呀,吉林市这边的人还是挺团结的,就都进了同一个包房里了。
进去后,那酒就开始哐哐上啊,什么老洋炮子,8888一瓶的,咣咣地往桌上怼,都是成箱成箱地搬,一上就是十来瓶的。
酒上好了,又把那些女的叫进来了,好家伙,四五十个女的,“嘎嘎”地走进来,还排着队形,一个个展示着身材,长春的小妹儿确实看着挺不错呀。
老头儿他们看着也挺高兴,连老太太都来了,这老太太是老头的弟弟,哥俩一个叫老头儿,一个叫老太太,这绰号起的,挺有意思。
大家喝高兴了,情绪也上来了,就开始喊着:“来来来,叫几个陪着呀。”
老头儿就叫了俩,权哥这人挺低调,也叫了一个。
老六在那儿喊着:“你妈逼的,别抠搜啊,老头儿都叫俩了,来来来。”
说着自己就叫了四个,还问旁边一个深圳来的大哥(咱就不说具体是谁了):“咋样,我老六这安排行不?”
那大哥也不含糊,哐哐哐的,两三个的也都找了起来,就这一个屋,一下子就占了三四十人了,光女的就这么给分过来了。
那肯定都挑漂亮的呀,谁找不也得挑好看的嘛,剩下的那些可能就不咋好看了,不说歪瓜裂枣吧,反正都算是一般人,不是那么漂亮的了。
这时候,在隔了两个包房的另一间屋里,就在同一层的隔壁包房里面,都是谁呢?
是老头儿、大权哥、曲刚他们这些大哥的兄弟,还有老六的兄弟,在这包房里有个大嗓门的小子,叫马壮。
这马壮扯着嗓子喊:“咱跟大哥出门,咋也得低调点儿,是不是?叫几个女的来呀,别瞎喝酒了,哥们也找几个小妮子,找几个那身材好得电焊都焊不住的,让大哥们过过瘾呐。”
屋里的服务人员一听,就说:“行啊,马上就叫,等会儿就到啊。”
那马壮咋咋呼呼的: “快点的啊!”
没一会儿,“叭叭叭”进来七八个女的,往那儿一站,好家伙,不是瘦得跟麻杆儿似的,就是胖得跟树墩子似地,要不就是长得太不出彩儿的,虽说也不能说歪嘴斜眼那么夸张吧,但在夜上海这地儿,这标准也确实是挺一般的了。
进屋这几个女的往那儿一站,马壮一瞅就急眼了,说:“哎,兄弟,这啥鸡巴玩意儿呀,这歪瓜裂枣的,你给整俩好看的呀,这啥逼玩意儿,我都下不去手啊,这啥呀?”
说着就让人给换两个好点儿的。
服务员一听马壮的话,挺为难地说:“大哥,上哪换去呀,就剩下这七八个了呀,今晚上人都凑一块儿了,我看看客厅那边、夜总会啥的,人也挺多的呢。吉林市那边特别讲究排场,人都不够用,长春这边也是这个情况,都缺人呐,大哥们都缺人,咱家就这几个了呀。”
马壮一听就急了:“不是,大哥们认识,那边那帮人都挑完了,啥玩意儿,挑完了?”
服务员赶忙解释:“大哥啊,那些好看的,那帮大哥都挑完了,有挑一个的,挑俩的,挑四个的,那就剩下这些了呀。”
屋里这些女的一听这话,也来脾气了,其中一个骂道:“操你妈,嫌谁磕碜呢?”
说完,“叭叭叭”踩着高跟鞋就往出走了。
马壮喊着:“哎,哎,小妹,你回来呀,我对付玩一会儿呗。”
那几个女的头也不回,“咣”的一声把门关上就走了,一个都没留。
屋里的气氛当时就挺尴尬了,毕竟那边大哥们挑三四个、两三个的,挑剩下的就这些了。
这时候马壮又说话了:“大哥挑走了,剩下的就是我们的呗,那咋的,你这意思我们是小逼崽子呗,哎,哥们儿啊,我问你呢!”
那服务员赶忙说:“哎呀,那我可没这么说啊,哥们儿,我能说啥呀,你说大哥都挑完了,我又不能变魔术给你变出来呀,这会儿也借不着人,咱家大店也不能去欺负别人家,把人家的人硬拉过来呀,这会儿人都不够用呢,黄金时段,九点了都,大哥啊,我是没地方找去,你要玩就对付玩一会儿呗。”
这话说得虽然没毛病,可听着确实不太好听。
马壮一听就火了,骂道:“妈的,你跟谁俩呢?还挑完了,剩下的就是我们的,让我们对付?哼!”
有人在旁边劝着:“哎呀,行了,壮哥,差不多得了,对付玩一会儿吧,咱跟大哥出来,大哥在那边有场子呢,大哥屋里喝茶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