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老铁啊,那偷东西的小子哪敢说呀,他又不傻,说了不得挨揍嘛,再说了,他自己还吃了呢,正等着发病呢,万一好使了,自己不就能出去了嘛,所以就没敢吱声。
这时候,有个虎了吧唧的小子,那里面待久了,精神不太正常的也挺多嘛,这小子就上前了,其实不是他偷的,他挺冤的,不过他也不傻,想着没准儿能捞着好处呢,就说:“我偷的。”
王志哪知道他是冒充的呀,一听就火了,骂道:“你偷的?”
上去就是一电炮,这一下可就热闹了,大伙“叮当”地就打起来了,根本拉都拉不开。
那小子被揍得嗷嗷叫:“哎呀,我错了,哎呀,别打了呀!我是冒充的呀!”
王志一听,也知道这小子精神叭嚓的,不能干这事儿,还觉得这小子还算诚实,就说:“来吧,我再给你两管子。”
那小子嘴上还说呢:“真不是我偷的,我是冒充的呀!”
不过也算因祸得福了,挨了顿揍,还得了两管子,拿着就走了。
王志拿着剩下的三管子,瞅着这帮人,那帮人也不敢跟他抢呀,王志一咬牙,把这三管子给吞进去了,就这么又吃进去了,然后就等着发病呗,这又过了能有三四天,眼巴巴地在那儿等着呢。
结果到了第三天,之前那小子开始发作了,哎呀,叫唤着:“哎呀,好难受啊。”
又是上吐下泻的,王志自己却没啥感觉呀,他这都吃了三管子了,一瞅自己没啥反应,心里挺纳闷。
我估计着可能是王志原来老整那些上瘾的东西,不知道哪股药劲抑制那病毒了,所以没发病?反正不管怎么说,他就是没发病。
那小子发病了,喊着:“上来人呐,快来人呐!”
狱警过来了,问:“怎么了?”旁人说:“他肚子疼,发高烧了,又吐又拉的。”
拉出去一化验,操,他妈又是结核呀。
这小子当时就被直接送去传染病医院了,也保外就医了。
哎,这也算是因祸得福,都保外了,可王志又没得上病呀,王志这身体素质好呗,不过也架不住这么折腾呀,老这可不行啊。
王志一看,又给老刘打电话了,喊着:“刘哥,我这吃了都不好使呀,你让我姐夫再整点高纯度的吧,我得吃啊,这老不行可咋整啊?”
其实呀,咱估计那王志可能怕一顿吃五管子太多,怕太严重了治不回来!
老刘也挺无奈,说:“不是,你这还没好使啊,都出去好几个了,咋就你不行呢?”
王志急了:“这真没好使呀,我自己知道。”
老刘说:“那我跟你姐夫说说吧。”
这边老刘又给赵三打电话了,赵三接起来:“喂,老刘啊,咋的了?”
老刘就说:“赵三呐,你还记得刘勇不,当年刘勇好像也是用了两次这招呢,第一次是往烧鸡里夹,没好使,第二次是直接喝血清,就得了,刘勇当时也是靠这个手段保外就医的呀,九四年那事儿,对吧?所以不是这招不好使,是你小舅子是另类?”
我讲的可都是这案子里真实发生的,可不是瞎编的啊。
赵三听完,就跟党立说:“党立呀,你给小志弄的那血清,是不是病菌纯度不够用啊,你看小志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都不好使呢,也不知道是被偷了还是咋回事,这都十五管子了没效果呀,你看看咋整,这可不是钱的事儿,小志能不能出来可就看这了!”
党立一听赵三的话,立马说道:“三哥,我这回亲自去弄,之前我没亲自去,估计是出了岔子。我这回呀,亲自去找找专家,弄点毒性最大的毒株来,你就瞧好吧!”
说完,党立就赶忙去办了。他来到传染病医院,经人介绍,找到了一位专家,上去就跟人家说明了情况:“您看,给我们整点那种毒株厉害、病菌纯度高的呗。”边说边把小红包塞给人家。
那专家瞅了瞅,就给党立拿了五管高纯度的,都是从那种可能是最厉害的疗区弄来的,说白了,就是毒性更大、最猛的那种,这可算是弄着“好货”了。
党立拿着,亲自开车往北郊赶去。
到了北郊,见到了老刘,赶忙打招呼:“刘哥,我是三哥的兄弟党立呀。”
老刘一看,就问:“哎呀,党立呀,你说你们弄的这个,是不是王志有耐药性啊?你们弄的这纯度不会是假的吧?”
党立一听,拍着胸脯说:“刘哥,这回这个肯定没问题,我都亲自盯着弄的呢。”
又接着说:“不行,你把王志叫出来,我亲自盯着他吃,之前估计是没吃好,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呢。”
这时候,老刘就派人把王志给叫出来了。
王志在里边都没戴手铐子啥的,一进屋就喊:“立哥,你来了呀!”
党立说:“小志啊,趁这还热乎着呢,赶紧趁热乎的喝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