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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金英听了也挺纳闷儿,心说没听说有劫道的呀。
大姐人挺好,她就赶紧说:“你们别吵吵了,别着急,都上楼喝点茶,坐一会儿,说说咋回事,别在办公室这儿闹了。”
可这帮司机心里也不痛快呀,想着这活这不白干了嘛,大老远的跑这一趟,就挣那三四百块钱,多闹心呐。
这时候呢,黄金英就来到总经理办公室了,屋里头坐着个特别优雅的男士,穿着西装,打着领带,瞅着吧,虽说有点那种混社会的气质,但可不是啥流氓。
当年在长春,那也算个人物呢,整个长春的鞋这块儿,他家基本都垄断了,就长春那些个啥大马路啊,黑水路啥的好几个鞋城,那基本都是他家的鞋。
这人就是包文斌,正坐在办公室里叼着个小烟儿喝着茶水。一看黄金英进来了,就问:“哎呀,金儿啊,啥事呀?”
黄金英就说:“哎呀,咋的了?你说昨晚这卸车的事儿,咱这鞋本来就多,一天天的哪天不得来个十车八车的大货车呀,昨天晚上来的大货车卸晚了,我一问呢,说是大货车碰着拦路抢劫的了,司机在那屋吵吵着都要不干了呢。”
包文斌一听就说:“遇上抢劫的了?”
黄金英说: “是啊,这抢劫咱可不能不管呀,人家说是拦路抢劫,这司机都不干了,要是回去一说,那以后谁敢往咱这边拉鞋呀?”
包文斌那可是生意人,明白这其中的道理,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,人家都得说东北这边乱套了,胡子又多了,好像还没解放似的呢,到时候没人敢运鞋了,那不完犊子了嘛?那天天往路路通大马路鞋城运的,那可就是十车八车的鞋呀!
包文斌寻思寻思就说:“金英啊,上财务给他们补上,算咱们账上。”
黄金英一听,赶忙说:“哎呀,呀,包总,也行哈,那我去跟他们说。”
然后黄金英对那些司机说:“哎呀,一千多块钱的事儿,老哥几个回到温州啊,可别瞎传呐,你们是从温州来的,回去了可别乱说啊,要是你们再来,再被劫了,我给补上,我来摆平,你们放心吧。”
这司机们一听,都赶紧说谢谢,乐呵着就走了。
就剩下包文斌在屋里了,看着司机们都走了,他琢磨了一下。
当年呐,这时候,郝树春马上就要起来了,赵三快折进去了,也就不到一年的光景了。
郝树春的时代那是从两千零三年到零六年,基本上到零九年。
就这六七年呢,郝树春跟他们合伙做买卖,郝树春、包文斌、黄金英,他们仨那可是铁三角,各管一摊儿。
黄金英管财务,包文斌管总的事儿,郝树春当时主要就是负责摆平社会上那些事儿。
这包文斌就“叭叭叭”地给郝树春打电话了。
郝树春那可是长春二线大哥,当时在凯旋路那边的玉池那儿,人家那饭店也有,七十八线水果批发那也是最大的,老牛逼了。
电话一接通,包文斌就说:“喂,哎啊,二春啊,那啥,今天来的司机有点事儿,你过来一趟呗,跟你说说司机这事儿,行不?”
郝树春就回:“行,大哥,我一会儿就到。”
没一会儿,郝树春就来到包文斌这儿了。
进屋一看,包文斌和黄金英都在那儿坐着呢,脸色都不太好。
郝树春就说:“哎呀,大春来了啊,包哥你这手拿着保温杯,小脸都抽抽吧唧的,咋的了这是?”
包文斌就说:“春儿呀,这事儿闹的,给咱拉鞋的司机让人欺负了,说是在四平碰着劫道的了呗,那孙长春都进去好几年了,这怎么还有劫道的呢?啊,你得去瞅瞅,在社会上你得摆摆这事儿呀,你不摆,人家可不敢运鞋了呀,咱今天给补上了,能天天补吗?一天一千五,那得补多少钱呢?”
郝树春当时在道上也挺有号儿的,挺厉害,也老牛逼了。
他一听这事儿,心里就寻思,孙长春劫道都折进去了,咋四平还有这样的人物呢?
不过他觉得这事儿不算啥难事儿,就想着在社会上先打听打听,就跟包文斌说:“包哥,你放心吧,交给我了,这都不叫事儿,吉林这块儿能怕谁呀?”
赵三那是不能劫道的,那还有谁能这么张狂?
郝树春也不多废话,很快就回到他那玉池那儿了,坐在办公室里就开始合计,这到底是谁呢?
郝树春那时候跟四平那边不算太熟,毕竟长春大,四平相对小点儿,不过四平那边自己觉得也挺有排面的。
那时候四平有几个社会上的哥们儿,其中有个叫大刚子的,郝树春就给刚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