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陪他走过？”

    漓音缓缓起身，眼神清澈如水：“我知道，我也感激你替他挡过那一剑。”

    “可他不是因为你才改变的。”

    空气凝滞。

    就在此时，叶婉儿也悄然而至，她目光淡漠，却清晰地看见了眼前这两位女子的对峙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在争什么？”叶婉儿冷冷开口。

    “是身份？是过去？还是，他的现在？”

    苏金莲转头看向她，冷笑：“你还有资格问这个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资格？”叶婉儿神色一冷，周身灵力微动，“我与他立过道侣契约，曾为他求过宗门掌罚，甚至闭关三年为他积功赎罪。”

    漓音静静望着二人，没有插话，但琴弦“铮”地一响，仿佛回应这压抑的空气。

    三女对立，彼此目光之中，终于不再有最初的善意。

    而就在这一刻，系统的提示音悄然响起：

    【情感波动剧烈上升，已超出常规安全值】

    【宿主当前情感矛盾处于临界状态，三角情丝已形成闭环，建议尽快作出决断】

    陈长空远远望着竹林方向，察觉到异常灵波。他轻叹一声，走入三人之间，刚一踏入，便感觉情绪的张力仿佛要将空气撕裂。

    苏金莲转身望向他，眼眶泛红：“她……要取代我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