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是一位傲世的医妃，心思缜密、手段果决，却在陈长空那一眼柔情中，沦陷至深渊。她甘愿低头，甘愿为妾，不求名分，只求伴其左右，助其成丹证道。

    但如今，她却发现自己始终只是“众人之一”，甚至连“最重要”也轮不到她的位置。

    苏金莲受伤，陈长空不惜燃命炼丹，夜以继日陪伴。而她呢？自他成名之后，顾芷若便觉自己逐渐被边缘，虽未明说，却早已感受到了那份疏离。

    她不是没有看见，叶婉儿回归之际，陈长空眼底那一抹动摇；也不是没察觉苏金莲那份情感深种，几乎倾尽他全部耐心与守护。

    她顾芷若算什么？只是最先表心意、最早靠近他的人吗？还是那个可以随时被他“温柔忽略”的棋子？

    门外脚步声至，陈长空披衣而入。

    “芷若，你唤我——”

    他话音未落，顾芷若已转身，神色冷峻，语气压抑着情绪：“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陈长空略微一怔：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曾认真喜欢过我？”

    这一问，如箭穿心。

    陈长空眉头一皱，刚欲开口，却见她缓缓上前，目光直视他眼中，咬牙道：“不是嘴上说的‘重视’，不是那种‘因为你帮我所以我感激’的情感……我问你，陈长空，你，是否真正将我放在心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