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中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，随即低下头：“你不懂的，像我这样的人，早就没有了选择。”

    陈长空静静地看着她，眼神中没有嘲讽，只有深沉的理解。“如果你真没有选择，那我就是你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很平静，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力量。陈长空的语气没有丝毫强迫的意味，更多的是一种温柔的承诺，仿佛他可以为她带来改变，让她逃离这片肮脏的世界，走向一个未知的未来。

    苏金莲微微抬头，眼神中掠过一丝动摇，但她很快又低下了头，目光落在自己的破旧衣裳上。她似乎在抗拒，也在思索。而这一刹那的迟疑，便是陈长空所期待的情感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