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斌的吼声在狭窄的楼道里炸开。05式微声冲锋枪在他手中喷吐出暗红色的火舌。
"噗噗"
的闷响几乎被丧尸的嘶吼完全掩盖。9mm亚音速弹旋转着穿过潮湿的空气，精准地掀开了第一只丧尸的天灵盖。
头骨碎片混合着黑红色的脑浆，在墙面上炸开一朵狰狞的花。
"哒哒哒哒！"
兰诺斯特的P90冲锋枪紧接着咆哮起来。
50发弹匣里的5.7mm子弹疯狂倾泻，在黑暗中划出无数致命的火线。
第二个丧尸的胸腔像破布般被撕开，腐烂的内脏喷溅在楼梯扶手上。
FN公司特制的SS190穿甲弹轻易穿透三个目标后才卡在墙壁。
就在这时，另一只丧尸，那是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壮硕男性变异体，突然从侧面扑向女人。
她尖叫着后退，后背重重撞在电表箱上，金属外壳发出"咣"的巨响。
"砰！"
刘斌一个箭步上前，05式冲锋枪的合金枪托带着全身力量砸在丧尸太阳穴上。
颅骨碎裂的闷响让人牙酸，腐肉和骨渣飞溅到他的战术护目镜上。
没等尸体倒地，他已经调转枪口，消音器直接抵着丧尸下巴。
"噗！"
沉闷的枪声过后，丧尸的后脑勺喷出一团粘稠物，在墙面上留下放射状的血迹。
尸体像断线木偶般滑落，撞倒了楼梯拐角的一摞空罐头。
"好了，我猜这栋楼就她一个活人了。"刘斌喘着粗气说道，甩了甩枪管上黏稠的黑血。
越往上走，空气越发浑浊。腐臭味混合着火药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死亡鸡尾酒。
消防通道的台阶上散落着各种战争残骸：打空的5.8mm弹壳、干涸的血脚印、甚至还有几具被啃得露出白骨的新鲜尸体。
一个儿童书包孤零零地躺在角落，上面的卡通图案已经被血污覆盖。
女人的脸色惨白如纸，手指死死攥着兰诺斯特战术背心的MOLLE织带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
高卢士兵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颤抖，就像他手中那把打空了半个弹匣的P90。
"保持移动，别停！"刘斌压低声音命令道。
05式的激光瞄准器在黑暗中划出颤抖的红线，扫过每一处可能藏匿死亡的阴影。消音器前端还冒着淡淡青烟。
突然——
"咚咚咚！"
头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。所有人瞬间僵住，五把枪同时指向声音来源。
天花板上的灰尘簌簌落下，在战术手电的光柱中形成诡异的雾霭。
"是人还是丧尸？"神州军士兵李伟从牙缝里挤出问题，他的95式步枪枪管上缠着防止反光的战术胶布。
没人回答。回答他们的是一声巨响。
"轰！"
天花板突然塌陷，一个血人重重摔在楼梯平台上。
他的喉咙被撕开大半，动脉血像喷泉般涌出，作战服上的"民兵"标识已经看不清颜色。
垂死者的手指拼命指向楼上，嘴唇蠕动着想要传递某个信息。
然后，黑影从破洞中涌出。
"开火！开火！"
枪声瞬间撕裂了寂静。刘斌的05式打出一个长点射，三发子弹将第一个落下的黑影钉在墙上。
兰诺斯特的P90喷吐着火舌，5.7mm弹壳像金色的雨点般坠落。狭窄的楼道变成了声与光的炼狱。
枪口焰在黑暗中疯狂闪烁，在墙壁上投射出扭曲的影子，弹壳撞击金属楼梯的清脆声响，丧尸被击中时发出的非人嚎叫，血液滴落的黏腻声响...
"手榴弹！快！手榴弹！"
刘斌扯下胸前的82-2式手雷，拇指弹开保险片的瞬间，他看到了最恐怖的景象，只见更多黑影正从楼上涌下来，数量之多让整个楼梯都在震动。
"轰！"
爆炸的冲击波震得所有人耳膜生疼。十几只丧尸在破片风暴中被撕成碎肉，锋利的弹片深深嵌入它们腐烂的躯体。
一截断臂打着旋儿飞过来，撞在一名高卢士兵的头盔上，留下个血手印。
“操！快走！快！”
几人快速上去冲去，就在这时，他们发现四楼消防通道的门被杂物堵死了。
刘斌用肩膀狠狠撞了两次，锈蚀的门铰链才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六人挤进走廊的瞬间，一名高卢士兵立即用附近的文件柜重新封住了入口。
"三十秒休整。"刘斌喘着粗气说，他的作战服已经被汗水浸透。
05式的枪管微微发烫，消音器上沾满了黑红色的血渍。
兰诺斯特快速检查了P90的剩余弹药："还剩1个弹匣。"他的声音很平静，但太阳穴上暴起的青筋暴露了紧张的情绪。
女人瘫坐在地上，双手不受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