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老龙说“社会大学毕业的。”
我也不觉得被损了面子,倒是老龙说完好像觉得哪里不太对,又忙着说“呃,我的意思是你们老板娘厉害得很,那些大学生也就是多半纸上谈兵,你们老板娘可是实打实的社会大学高材生,学啥像啥,还学的快得很,举一反三的那种类型。
反,反正马上你们就能见识到了,嗯,很厉害的!”
“没你说的那么神奇。”我说“不过社会大学这个没错,的确是。”
“如果条款允许,时间节点正,她肯定能去想去的大学。”这时,身旁的王浩又张了口,说。
“老板娘碰到什么事没继续读吗?”
“嗯,考了南中,我们那个小镇上考过去不容易,但没读的上。”
有人知道南中。
“南中?是不是就是遵义那个遵义那个很出名的高中?县一中?”罗勋说。
“对,遵义县一中,那个县城又叫南白,所以我们都说南中的。考上南中,是我们遵义县所有初中毕业班学子的梦。”
他今天话还挺多的,也不是什么感慨,就是像说一个故事一样的说出来。
而我也没有以前想到、听到相关言论时那么抵触,就很平静的打着牌,听他给人家透着我以前那些事、听她们对我的夸奖、对我的唉声遗憾。
曾经,我觉得老天爷给我安排了另一条路,那一条不能继续求学的路,是命。
后来发现,老天爷或许对我还是手下留情了。起码,我现在是过得人上人的。
后来没靠着老龙让,也没让王浩掌牌,我也成了牌桌上最终的赢家,但我都没收钱,全给退回去了。
她们虽然嘴上说着“该怎么收就怎么收,但拿着我退回去的钱,一个个都笑眯眯的。
后来我和王浩在饭店门口送大家上车,他嘱咐大家好好休息,后天好应战。
老龙最后一个上车,他自己从停车场开过来的,在我们面前停下,降下车窗。
“你们两个怎么回去?”
“走回去。”我说。
王浩也认同。这边步行回家一公里,我俩慢慢散着步走。
老龙摇摇头“得,你俩慢慢风花雪月吧啊,我就不和你们一起了,我先撤了。你嫂子催命似的,以为我找三了,走了走了!”
他的车子开走。
“走吧。”王浩抓着我的手晃荡着,我明知故问“走哪?”
“趁家里那位不知道,带情人风花雪月去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