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,又叫他霍舟澜。
晚上十点半,姜婳念着睡前故事,哄了孩子睡着。
还没等到裴湛亲自过来,把她抱回房。
姜婳主动的去了书房,投怀送抱。
男人丢下手中的文件,整个人被她压着靠在椅子上,他微微往后倒着身子,察觉到猫腻,裴湛没有点破,只是怕她一个没注意,让自己摔下去,一手搂住了她的腰,另只手托着她的臀部。
深邃的眸底里,渗透她浑身每个角落,她一个动念。
裴湛都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难以克制的情欲,呼吸都在粗喘。
“还没消肿,等明天。”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,都在沙哑着。
“我怀疑,你是不是用什么手段,让我怀不了了。”
“还是,你年纪大了…”
“不行了?”
姜婳单手勾着他的脖子,吐息,就连一根头发丝都在勾引男人的心弦。
“不行?”裴湛眼神危险的眯起,“昨晚求饶的人是谁?”
姜婳心心念念的想要个女儿,听说女上男下能生女儿,但她没几下就不行了。
最后还是,姜婳被压着,弄得死去活来。
今晚,姜婳依旧还是不死心。
想要再试试。
“再试试嘛…”
“老公~”
“最后一个。”
裴湛扬了扬眉,坐在椅子上,任由她解开皮带,为所欲为…
一场酣畅淋漓大汗过后,姜婳气喘吁吁,整个人趴在男人身上,眯着眼睛一动不想动。
肩上滑落的衣带,胸口落下斑斑暧昧的痕迹,滑嫩的肌肤上,也像是刚煮好的鸡蛋,剥开壳时,上沾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,一滴汗慢慢的从锁骨上滑落渗透进了黑色丝质睡衣里。
嗜之入骨,男人却并未尽兴。
粗糙的掌心,附上她盈盈一握的腰间,硬朗眉骨下深邃的眼眸里,沾染强烈的情欲之色,她就像是只被汲取了所有甜液的花朵,软软的垂落着。
姜婳浑身无力,裴湛将她托着抱起,走进主卧房间,最后一件遮体的裙子滑落时,似有若无的求饶声,断断续续响起。
这一夜的折磨。
翌日,睡到中午才算清醒。
…
沉老太太的尸体,当晚就送去了火化,祭拜的灵堂放着骨灰盒,不少人前来祭拜,下葬时间选择了明日,正好是合适的日子。
姜家去吊唁,去的并不算太晚,裴荀还在学校,外爷爸爸,她跟裴湛都来了。
姜婳再次见到沉夜白,算是多年许久未见,她也察觉得到,他刻意的躲避,有些事心照不宣的藏在心里,不解开。
他们之间永远都会是这样。
简单的短暂停留后,便回去了。
上车后,姜婳看着不远处那一幅画面,许湘君蹲在孩子面前,不知在说着什么,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停着一辆灰色的轿车,那个男人穿着米色的针织毛线衣,黑色的休闲长裤,远远看去模样温润俊朗,身高体长,难掩身上饱腹书卷之气的气息。
看着他有些眼熟,姜婳才想起来,是帝都大学天文系的教授,在学校受不少学生的追捧,在那一帮教授之中,岳楚恒是最年轻的。
姜婳没想到许湘君离开沉家之后,他们会走到了一起。
许湘君结婚,就是嫁给了他?
裴湛察觉到她的目光,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“及时止损,离开沉家,对她而言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“所以,这是你给她的解决办法?”
那天裴湛太晚回来,姜婳质问他做什么去了,他全盘托出。
裴湛淡淡看了眼,便收回了视线,“这是她自己的选择,继续待在沉家,除了浪费时间,她还能做什么?”
这个孩子生下的那一刻,沉夜白的态度,就已经决定了,是否能够让她赢下这盘赌局。
现在看来显而易见,许湘君满盘皆输,最后退场。
留在沉家的九年来,无名无分,活着失去自由没得到利益,更得不到沉夜白的爱。
这是失败者的代价。
被困九年,她无非还是放不下,心里对沉夜白那份执着的爱。
在剧院姜婳朝许湘君砸的那个杯子,断送了许湘君话剧演员的生涯。
自从把她换下之后,沉夜白对许湘君也渐渐失去了宠爱,那时候她就已经个不受宠的金丝雀,没有沉夜白,许湘君确实什么都不是。
甚至是一落千丈。
受宠的时候,许湘君能得到他给的全世界,被丢弃的时候,全世界也都离她而去。
不过,许湘君从不后悔,她想做的只是留在他身边,安安分分的,哪怕是只永远不会说话的金丝雀。
“这么多年了,难道他对许湘君就没有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