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苏云有分寸,他们也就没有多说什么,一个个开始忙自己的事去了。
小白则拿着他的万魂幡,重回弃婴塔旧址。
将泥土掀飞,露出一座阴森恐怖的小塔。
幡一挥,便将里面几百上千个小孩子鬼魂给收了进去,准备带回来由苏云超度积攒功德。
曾禄等人也来到工地,将工人紧急召唤来,接着开工。
时间一晃来到晚上。
没了这弃婴塔在,也就没了小鬼捣乱,工期得以继续开展。
洪七家里。
苏云正坐在院子那大树下的躺椅中,与曾福喝着茶下着棋。
屋子前方是几亩稻田。
田野间蛙声浮沉,老银杏树上蝉鸣时断时续,夜枭叫声略带阴森。
这并不显得吵闹喧嚣,反而像在编写大自然的乐章,让人心旷神怡。
四五片落叶飘落棋盘,三两只萤火飞上肩头。
忽明忽暗,好似天上繁星在眨眼。
随手抓起一只嗅了嗅,还能嗅到一丝臭味。
金蝉与涂山玥,坐在田埂上看着星星。
时不时聊上几句,感情倒是在急速升温。
梁夏海与姬从良穿着大裤衩躺在水渠里,享受清泉带来的冰凉。
两人还拿着香皂,互相搓背。
“兄弟,你好香啊!快让我康康!”
“滚蛋!一看到你,我突然觉得恶心!”
一阵微风吹来,吹走了七八月份的炎热,抚平心头的褶皱。
让处于快节奏生活中的几人,感受到了惬意与放松。
“原本这村子里还是有些烟火的,起码大晚上能看到稀松的灯光。”
“从你来了以后,没了…”
“你小子可真是团灭发动机啊,走哪哪倒霉。”
曾福落了白子,忍不住调侃了起来。
苏云耸了耸肩,漫不经心道:“他们不干违法的事,我能团灭他们吗?”
“盈盈已经在审他们了,我想用不了多久,就能知道他们身后的那个企业家是谁。”
“我苏某此生与赌毒不共戴天,这叫为民除害!”
曾福撇嘴:“黄你是只字不提?”
苏云笑了笑:“我要戒了黄,那你闺女哪还有机会?”
“你的彩礼又上哪去搞?你说是吧?”
曾福气笑了:“我开银行的,我缺你那三瓜俩枣了?”
“我女儿你打算怎么处理,正宫还是什么?”
苏云沉默:……
“说话呀你小子,别踏马逃避!”
“下棋呢,下棋不语真君子。”
苏云一本正经胡说八道。
曾福眼角抖了抖:“下你妹的棋,你已经输了!”
“还特么吹牛逼说自己是棋圣,就这水平,南村群童都能欺你老无力。”
苏云眼睛一瞪,气势一下就起来了。
“胡说!苏某这辈子下棋就没输过,顶多跟我打平!”
说完,他舌头耷拉在嘴角,脸上的表情逐渐变态。
只见他伸出手,抓住棋盘用力一掀。
棋子满天飞!
“啊哈哈哈!这不就平了?”
“混蛋!你小子是不是玩不起啊!我掐死你!”
曾福炸了,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,什么叫做毫无道德底线…
就在他破防,手握棋盘追着苏云砸的时候。
一道惊呼从屋里传来!
“不好了主人,辣个女人突然恶化,好像有些挺不住了。”
“我感受到她心跳变慢,血液流动也变慢,应该是受伤太重伤到本源了。”
“主人要不要进去看看,还能不能抢救一下?”
此话一出,洪七比苏云更加激动,当即从角落里蹦了出来。
“神马!要死了?”
“不行不行,苏先生快救她吧!”
苏云诧异道:“你怎么紧张干甚,你看中了她了?”
洪七着急摇头:“啥啊,现在村里就剩我一个人了,她要死在我家那多吓人?我孤寡老人我害怕啊!”
“要死,让她死别的地方去!”
众人:……
有点良心,但不多。
苏云赶忙入内,看着病床上的女人气若游丝,他面色微微一变。
“看样子伤到身体的根本了,得做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,将她弄醒再说。”
“人工呼吸?咳咳,我学过,要不我来试试?”
曾福一身正气说道。
苏云翻了个白眼:“你一大把年纪了,走个楼梯都喘得不行,你呼吸得明白吗?”
“撒开,这种浪费体力的事,当然得我来啊!”
“没办法,我天性善良就喜欢吃苦,毕竟吃苦是福嘛,而且我们讲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