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疑难杂症面前,他很少这么没信心。
纵使他为杨锋针灸清除大部分毒素,但没能破解毒药的配方,依旧无法对症下药。
现在他特想找到制造那种毒药的人,问出毒药的配方。
他推测这种毒药是化学合成出来的。
温钧荣轻拍温钧枝的轮椅扶手,“大姐,别给姐夫太大压力。他已经尽力。”
温钧枝朝范院长投去感激的笑容,“老范,辛苦你了!钧荣说得对,是我给你的压力太大。你不是说了吗?即便没有对症的药丸,七天后二弟的神经痛也能好起来……”
范院长的目光有些躲闪,“那是因为痛麻木了就感觉不到。”
温钧枝面带心疼,“也就是说,没有解药,二弟这辈子都得受罪?”
范院长轻轻点头,“咱们出去说,免得二弟醒来听到,万一心理上受不了有轻生想法……”
温钧枝快速打断,“咱们出去说!”
当他们仨出去后,杨锋缓缓睁开眼睛,看一眼手里的大金镯,小声嘀咕,“只要有金子,浑身再疼,我也不会轻生。”
刚才他只睡了几分钟,这会神经痛再次发作。
他把大金镯戴到自己手腕上,感觉真沉。
他就是喜欢金子沉甸甸的感觉,踏实啊!
晚上十点多,温暖治开车送杨淑珍回到温家老宅。
温钧荣被刘特助接到温氏集团处理紧急工作。
至于玛丽,被安排在范氏医院病房,明天一早,温暖治会过去接她去专业机构做胎儿鉴定。
凌晨一点,温钧荣才回到杨淑珍身边。
杨淑珍听到动静,醒过来。
“老温,才回来吗?累坏了吧?饿不饿?”
一连串的关切发问,令温钧荣心中暖暖。
温钧荣躺到她身旁,幸福地回应,“我吃过夜宵,一点也不饿,但确实有点累。”
“那你赶紧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
有媳妇在怀,温钧荣入睡非常快。
翌日早上六点,杨淑珍刚要悄悄起床,睡梦中的温钧荣便感觉到,伸出胳膊,拥她入怀。
“再陪我休息一会。”
杨淑珍心疼他睡眠时间少,“好。”
话音刚落,温钧荣忽然来了一句,“大姨妈走了,对吗?”
杨淑珍脸红到耳根,嗯了一声算作回应。
这一睡,两个小时过去。
上午十点,杨淑珍才赶到烧饼铺。
刘冬装作过来催烧饼,“老板娘,就等着批发肉烧饼呢!我给打下手,需要我做什么,你尽管说。”
特意观察温夫人一眼,她看上去红光满面,看来手下人猜的没错,温董和她相处的不错。
杨淑珍确实需要人搭把手,“帮忙往和面机里放面吧?”
“没问题。”
刘冬往和面机里倒面,杨淑珍往里倒掺有酵母的温水。
没一会,和面机开起来。
这时,肉店的伙计送肉馅过来,笑着说道,“杨老板,你可算开门了。这肉馅,我还以为你不要了呢!”
杨淑珍歉意一笑,“实在不好意思,家里临时有事,没顾上给你打电话说推迟送,以后一定注意。”
伙计连连摆手,“跟你开玩笑呢!我家老板可说了,只要是你定的肉馅,不管送几趟都必须送下。”
听到这话,杨淑珍没有多想,刘冬却感觉哪里不太对劲。
刘冬忍不住问道,“伙计,你家老板是男的还是女的?”
伙计边往烧饼铺搬肉馅边说道,“我老板是男的。”
刘冬追问,“今年多大?”
“今年49。”伙计有些纳闷,“你问这干嘛?”
“我就是闲得无聊,随口问一下呗。”
刘冬目送伙计离开后,悄悄给手下人发送一条微信,“速查肉店老板的情况。”
十来分钟后,刘冬的微信收到肉店老板的信息。
肉店老板名叫福毅,49岁,是个单身汉。凭着勤劳肯干,每月能挣两万左右。最近,他总在伙计面前夸杨淑珍,说她人美心善,气质出众。还打听到杨淑珍老伴月入六千,直言这点收入根本配不上她。
刘冬见福毅还没展开追求,也就没拿这事儿去打扰温董。
毕竟这段时间温董忙得脚不沾地,实在无暇顾及这些家长里短。
此时,温钧荣刚到范氏医院,他是为方林而来。
方林刚被从国外接回,安置在这里,温钧荣放心。
范院长亲自为方林把脉,随后拿出银针,刺破他的手指验血。
“方林中过毒,和杨锋中的毒一模一样,只是症状表现不同,估计是前期治疗方式不一样导致的。”范院长面色凝重,缓缓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