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说起来,以前裴钱就是在这里做省长。
问清楚裴幼薇的位置,施逆带着李平生就上路了,李平生脸色难看,沉吟不语。
这是干什么,什么事不能当面说清楚?
按照在楚静那里得到的地址,李平生两个人是晚上12点多到达的烟溪,到达干休所的时候,快要到12点了。
毕竟是省城的干休所,还是有人住的。
找到裴钱以前的房间,施逆开始咣咣咣的敲门。
李平生点燃这根烟,就等着质问裴幼薇!
可好巧不巧,裴幼薇的房门没打开,旁边的房门开了。
“谁啊,还让不让人睡觉了?”
说话的是一个美女,完美的瓜子脸,脂粉未施。
柔嫩的凝脂下似有一层晶莹的光彩在玉肤下流动着,向上微挑的细长柳眉下,是一双如深潭般清澈的凤眼,精雕玉琢的鼻梁,红红的嘴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,娇艳欲滴。
大约二十三四的年龄,一米七多的个头,皮肤白皙,黑而亮丽的披肩秀发。
“你,你……姜季诺?这……怎么是你?”
李平生擦了擦眼睛,看到那满身酒气,腰肢柔细,步履轻盈的女人,当场满脸的错愕。
姜季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她什么时候出来的?
姜季诺看着李平生,好像是没有认出来他,醉醺醺的说道:“滚蛋,你是什么人,配跟我说话吗!”
姜季诺一甩袖子,李平生想要去扶着她,她已经先回到了房间。
施逆摸出一根铁丝:“哥,动手吗?”
李平生多少犹豫了片刻,如果动手,姜季诺说不定就会把自己送进去。
李平生摇摇头,强行压制了心里的困惑。
“姜季诺,你开门,我跟你说说你的父……”
李平生话都没有说完,裴幼薇又出现在眼前。
“李平生?你,你怎么来了?”
李平生颇有些无语,咧嘴道:“裴县长,你喝这么多酒,挂断我电话,我不来你让我怎么办?”
“钥匙,钥匙在哪里,我扶你回到房间。”
“不用你,去找你的小三小四小五,我不在乎!”
裴幼薇拿着酒瓶子:“没有你,我活得一样精彩!干杯!”
李平生喟然一叹,弯腰抱着裴幼薇。
这次施逆没有任何犹豫,用铁丝开启了房门。
这个房间不是特别大,只有两室一厅,施逆进门就去了一间房间,不该他知道的事情,施逆绝对不打听。
李平生将裴幼薇放在床上,打来热水给她擦拭身体,陪她聊天。
可是,李平生越温柔,裴幼薇就越来劲!
“李平生,你滚啊!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混蛋!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?你出轨的那些证据,聊天记录、酒店账单,我早就攥在手里了!”
“我为你殚精竭虑,你却在外面逍遥快活,你简直无耻到了极点!”
“我不喜欢你了!李平生,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!”
“我喜欢的是林正义,他比你好一千倍、一万倍!他会记得我不吃香菜,会在我来例假时给我煮红糖姜茶,会把我随口说的愿望记在心里,而不是像你这样,只会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,只会用谎言和冷暴力敷衍我!”
“和他在一起我才知道什么是被爱,什么是尊重,这些你从来都给不了我!”
“你走啊!现在就从我眼前消失!”
“我看着你就觉得恶心,一想到你和那个女人的事我就浑身发抖!”
“你别再假惺惺地说什么后悔,我不会再信你任何一句话!你的道歉、你的解释,在我眼里全是狗屁!赶紧滚,别让我再看见你!”
开始的时候,李平生能够接受,但渐渐的,李平生接受不了。
他遇到的那些事,那些人,都是在裴幼薇之前,这怎么就成为了自己十恶不赦的证明?
裴幼薇翻滚着,叫嚣着让李平生离开,李平生的心里拔凉。
外面下起了大雨,李平生连施逆都没叫,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呼啦啦……
狂风暴雨吹在了李平生的身上,李平生就好像没有感觉,孤孤单单,一个人在风雨中漫步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李平生凭着两条腿,走回了琴师。
付生看着李平生脸色惨白,登时无语了:“李老大,这,这……你怎么了?”
他的话都没有说完,李平生就躺在了地上。
付生恐惧的试了试他的额头……
好像燃烧了起来!
付生哪里还敢耽误,赶紧联系了党校里的医生,又告诉了林小雅,几乎所有人都通知到了。
经过医生的检查,只是感冒发烧,仅此而已。
“现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