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闹,让李平生陪我们喝两杯,还有正经事要跟他说。”
裴钱还要说什么,但徐天成只是摇头,将他的话生生的憋了回去。
徐天成又看着李平生,呵呵笑道:“李平生,你也憋觉得郁闷,试问裴钱养了一株爱不释手的鲜花,最后被你折断了。”
“你说,如果你是裴钱,应该怎么办?”
李平生咧咧嘴:“弄死我自己。”
“那不就是了?”
徐天成呵呵一笑:“算了,反正事情就是这样,咱们好好地喝两杯。”
酒水已经被端上了,打开泥封的时候,就知道是美酒。
虽然徐天成的手艺比较一般,但借着酒水的力量,似乎都能抹平了。
徐天成不断的劝说,大概过了个把小时,气氛才逐渐活跃。
徐天成见事情差不多了,呵呵笑道:“你们这一老一少,我可得说说你们……先说小的,你干什么啊?”
“省里虽然让你去干休所,但也并没有收回你省纪委的权利,你完全可以用这个名头,回到县政府。”
“可你倒好,直接撂挑子了,你是不知道?”
李平生沉默着,只是大口大口的喝酒。
裴钱忍不住了:“妈的,李平生,你给我把酒放下,给老子说清楚!”
“爸。”
李平生放在酒坛子,清脆的叫了一声。
听见这话,所有人都懵了。
小韩更是睁大了眼睛,我的天啊,打蛇随棍上的本事,我得多学学李平生啊。
这还没怎么样啊,爸先叫上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
裴钱也觉得自己脑袋不够用了。
“叫爸可能你有些接受不了,那叫干爹。”
李平生摇头,叹息着说道:“干爹,是,是我跟裴幼薇做了一点事情,但当时我不是故意的,裴幼薇没有意识,我们很自然的就发生了。”
“事后我很不爷们的走了,那是因为我还要去兴阳县救灾,中间发生了很多事。”
“直到那个叫做陈卫疆的男人出现……”
李平生一五一十,将陈卫疆出现,裴幼薇的不谅解,全部和盘托出。
最终,李平生摊开手掌:“你们以为我不想回去吗?我不想替裴幼薇排忧解难吗?不是我不肯,是裴幼薇不同意。”
“还有陈卫疆,陈人民,这两个人如同大山挡在前面,我想弄死他们,压力也很大。”
“这种事又不能靠军方,我能怎么办?”
徐天成连连点头,裴钱咬着钢牙,抽出了自己的裤腰带。
李平生双腿一紧:“不是,干爹,你想干啥?”
“少他妈的乱叫,你把屁股给我调过来?”
裴钱愤怒的说道:“让老子打你三下屁股,你能忍住,老子就原谅你,并且跟你一同想破解的办法。”
“如果你忍不住,老子打你三下,就算我替我女儿报仇!”
李平生连连点头:“行,那你打五下。”
裴钱:“???”
李平生认真的说道:“不瞒干爹,一晚上我欺负了裴幼薇五次!”
尼玛!
裴钱气得脸色铁青,所有人都笑出了声音。
我的天啊,五次!
李平生看不出来了,依旧是很猛的!
“啪,啪,啪!”
裴钱真的是要气死了,用力的捶打了三下,但还不解气。
“行,你自己说的,把衣服给我脱下来,最后两下我打你的后背!”
小韩和姜跃生都笑着摇摇头,李平生有些尴尬:“不用,就这么打……”
“不用什么不用,给我脱!”
裴钱也想过了,到时候打坏了你的衣服,你不是得让我赔钱?
我真是太聪明了。
李平生面色尴尬,在所有人的注意下,只能解开扣子,亮出了自己整个前胸后背。
嘶嘶嘶!
徐天成,裴钱,小韩,姜跃生这都是第一次看到李平生赤裸着身体,却当场怔住,整个客厅的气氛变得无比压抑。
伤疤,密密麻麻的伤疤!
李平生的皮肤,像是一张被岁月和硝烟反复揉搓过的旧纸。
而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,便是这张纸上最深刻的纹路,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刻下无法磨灭的印记。
左臂上那道从肩头延伸到下腹的伤疤,像一条褪了色的红褐色长蛇。
好像将李平生从中劈开!
显然是当年被利器划开后,在仓促间缝合才留下的痕迹!
那些疤痕连成一片,像干涸河床上的龟裂,又像夜空中稀疏的星子,烫的人眼圈发热,双眼瞬间就红了。
“这是,这是……”
裴钱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