窄的,颜色是浅淡的黄绿,质地薄得像蝉翼,边缘藏着细小的刺毛,伸手一碰,能觉出点扎手的痒。”
“等到秋天的时候,谷子的穗子染上金黄,沉甸甸地低着头,稗子的穗则早早垂成褐色,籽粒瘦小干瘪,藏在深褐的壳里,透着一股潦草的野气。”
“风吹过,谷子的叶声厚重如低语,稗子的叶尖却带着细碎的 沙沙声,象征着他们不同的命运。”
韩复端着酒杯,心悦诚服的说道:“李科长,您不愧是文化人,您说的这些话,我就不会说。”
“会说话有什么用,如果不是全国九亿多的农民为我们种地,我们吃什么,喝什么?”
李平生双手端着举起,跟姜跃生一起:“来,韩叔,这杯酒我敬你,敬全天下跟你一样的农民。”
这个李平生不仅官大,还没什么架子,说话暖心窝子。
韩复用力的点头,一饮而尽。
他的脸上泛红,问了一个过分的问题:“李科长,我能不能问问,你跟,你跟我家女儿什么时候结婚?”
“结婚?”
李平生哈哈大笑,韩青月赶紧推了父亲一下。
不要乱说啊,那是故意气高良的,你还看不出来吗?
韩复不懂,李平生只能解释道:“现在……还早吧?我跟韩青月还年轻,想再多奋斗两年,然后再说。”
“别别别,不能晚结婚啊。”
韩复摇头说道:“趁我和他妈还年轻,你们生了孩子我能帮你们带带,这样你们的生活才不会一地鸡毛……我看不然就今年吧?”
“今年?哈哈!”
李平生和姜跃生都是大笑出声,韩青月也是没脸待下去了。
就韩复,他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!
笑什么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