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自己就出现在了某个客房。
男人灼热急促的喘息在她耳边响起。
阮梨如临大敌,想要抽出自己的手,“你是谁?!”
“……是我。”男人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“我、被人下了药……”
屋内黑暗,灰时白皙的脸上浮现浓厚的红晕,稠丽如同浓墨重彩的画卷。
只可惜,阮梨看不见。
“灰时?你怎么会被下药了?”阮梨惊呼,“你先松开我,我给你找医生。”
“没用的,这种药是没有解药的,除了交欢。”男人解释道,原来那天纠缠他的雌性后来发现他是个单身雄性,今日的宴会想方设法地托关系进来,就是为了让灰时中药后向她祈求,谁知道这个不知道把握机会的兽人居然跑走了!
那个雌性只能磨磨牙,心想不知是哪个幸运的姐妹捡到他、
灰时压抑住自己不堪的喘息,声音微微颤抖:“没关系的,我自己也可以……”
说完,他就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,给阮梨打开了门。
阮梨犹豫地回头看了一眼,但直到门被关上也没有进去。
她可没有充当解药的癖好。
阮梨给阮皎打了个电话,模棱两可的说明自己的朋友中了药,让她找个医生过来。
但……门的隔音并不好。
她强忍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从门背后传来。
一呼一吸的难耐声音,真的很容易就能猜到男人在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