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心底又泛起委屈,为什么现在不和他说?
他怜惜地捧着小雌性的脸亲了又亲,心底化委屈为动力。
……柔软细腻的手穿梭在发丝间,似乎在阻止他的动作。
“别……”
香甜如同甘露般醉人的芳香几乎让男人丧失了理智。
直到火热灼烧了鲜嫩的花瓣,哭泣的呜咽声在低低的旷野响起。
他深深吻住,将哭成泪人的小雌性纳入眼底。
殷红的眼尾像是糜烂的春桃,散发出沁人心脾如醉酒般的气息。
“以后不准再提离婚”
“……知、知道了……”她呜咽着又哭了好几声,像是在求饶。
男人赤红的眼底越发猩红,像是着了魔失去理智,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勾起磨人的音泽,“不准再说出这两个字眼,不准有这样的想法,否则……”
否则就将她关在自己的身边,一辈子只有自己,哪怕是她生气发怒,恨他恨到要将他剥皮拆骨也只能囚在他的身边。
他不怕她恨他,但怕她不要他。
小雌性求饶的呜咽声层层叠叠如同交织的丝线,将他疯狂跳动的心狠狠纠缠。
那股被抛弃被随意丢弃的感觉,似乎只有在一句句的肯定答案中才能被勉强安抚。
男人如同被抛弃又找回家的小狗,耸动着头埋在阮梨的脖颈,张嘴叼着一块软肉,反复研磨直到发红发疼。
“旭墨,松口,有点疼……”阮梨带着哭腔喊道。
“……不松……”男人含糊说道,嘴上却松了力道。
泪水几乎将阮梨的视野浸湿,原本暗沉的天空似乎即将破晓。
已经……这么久了吗?
她有些疲倦的靠在旭墨的肩头,轻声道:“以后再和你算账。”
蛰伏在远处的毒蛇竖着墨眸,不耐地甩了甩尾巴。
……
阮梨醒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一个温馨的小屋内,柔软的床榻将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。
身上残留的酸痛感似乎比想象之中要好的多了。
腰间被男人手臂紧紧环住,火热滚烫的胸口贴在身后。
现在是几点了?
阮梨第一次对时间丧失了感知,周围也没有能够看到时间的工具。
“软软……”男人感受到小雌性苏醒,他又紧了紧手臂将人彻底困在怀里,稠密睫毛颤动着睁开眼,露出餍足的神情。
“旭墨你抱得有点紧,”阮梨无奈说道。
天知道她的声音怎么哑成这个样子。
阮梨闭嘴不语。
“这样呢?”他装模作样的松了松手臂,又自言自语“这样应该是够了”,又将人紧紧抱住。
像是自导自演了一幕“我很听话”的戏剧。
阮梨揉了揉他的凌乱的发丝,“去给我倒点水喝。”
身边的温度骤然离开,阮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,等旭墨抱着她起来喝水才睁开眼睛。
阮梨喝完水,清了清喉咙,这才开始问事情的始末。
旭墨解释:他从变成小狐狸被阮梨从研究所带走时记忆就被篡改,当时他只是被下令陪在阮梨身边观察,但蓝若将她带走时根本没有告知他。
至于后来的失忆……
那是真的失忆了。
旭墨脸色不大好看:“蓝若当时下手挺重,本意是想把我弄惨一些好让你心疼,谁知道她一拳把我头砸晕了,再醒来就失忆了。”
“后来相处时,我曾经跑到草原深处,结果被虚拟指令下了暗示,一直到角斗场里差点被你揍死暗示才解除。”
阮梨心疼之余,莫名有点心虚。
她揉了揉旭墨头。
可怜的小狐狸,多灾多难。
旭墨顺着她的掌心蹭了蹭,心情愉悦,“不过你揍死我是应该的,我居然做出那样的蠢事,还好你心软,就是有点疼。”
阮梨莫名有种狐狸摇尾巴的既视感。
一双狭长的狐狸眼此刻袒露出澄澈的爱意和信任,浑然像只讨主人欢喜的摇头晃脑的小狗。
阮梨眨眨眼,差点以为自己看见旭墨冒出来了狗尾巴和狗耳朵,她捏了捏他的耳垂,却问道:“还有什么其他的?”
旭墨语速缓慢道:“其实,凶兽进化和兽人返祖背后真正的人,不是阮颖,而是帝国女王。”
阮梨噢了一声,并不算太惊讶。
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
阮梨勾勾唇:“是知道,不过不是早就知道,只不过后来醒来时才忽然想明白。”
她将人拉过来,一同靠在床边,“我只觉得奇怪,你说她一个研究者,如果发明出来一些超脱这个时代的科技,怎么可能会有人允许她使用?而且你还记得你说过一句话吗?”
旭墨望着她,忽而想起自己无意间提到过那句“帝国政府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