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,您可得多尝几块。”
时而又亲自执起桌案上的金壶,壶嘴是龙头形状,她手腕轻轻一倾,琥珀色的葡萄美酒便缓缓注入萧峰的夜光杯中,酒液满溢,顺着杯沿滴落在桌案上,她却不在意,指尖偶尔划过萧峰的手背,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触碰,那指尖的温度,那眼波里的流转,那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,明明是年近百岁的人,却偏偏有一股勾魂摄魄的风情,足以让任何男子心动。
她看着萧峰的眼神,不是晚辈看长辈,也不是太后看皇帝,而是带着一丝女子对男子的爱慕与诱惑,像一张温柔的网,轻轻罩在萧峰身上。
女儿李青萝,坐在萧峰右侧,身子几乎贴在他身上。
她手中拿着一把小巧的银刀,正细细地切割着烤全羊最嫩的肋条肉——那肉是她特意挑的,没有一丝肥油,肉质雪白。
她将肉切成小块,用银叉叉起,递到萧峰嘴边,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:“陛下,尝尝这个,这是羊身上最嫩的地方,奴婢替您切好了,您张嘴。”
见萧峰张口吃下,她眼中立刻迸发出欢喜的光芒,像是得到了赏赐的孩子。
萧峰的夜光杯刚空了半盏,她便立刻拿起金壶,为他续满,动作熟练得像是做了千百遍。
她的目光,几乎时时刻刻都黏在萧峰身上,从他的眉眼,到他的唇角,再到他握着酒杯的手,那眼神里的爱意与依赖,浓得化不开,像是要将萧峰整个人都包裹进去。
偶尔,她会伸手为萧峰拂去肩上的金绒毯碎屑,指尖划过他的龙袍,带着一丝眷恋的触碰,那模样,像极了一只黏人的小猫,温顺又炽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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