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源自极高明内力操控的逼供手段,绝非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所能承受。
“说!我说!快停下——!求求你!”
包无咎第一个撑不住。
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瘫在地上疯狂扑腾。
手在满是尘土和血迹的地面上乱抓,指甲缝里嵌满了泥屑。
他的声音早没了半分之前的隐忍。
只剩撕裂般的嘶哑。
每一个字都裹着哭腔。
眼泪混着额头上的冷汗往下淌,糊得满脸都是。
连呼吸都带着断断续续的呜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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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像快要溺死的人在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邓云川紧随其后,心理防线彻底垮了。
他再也撑不住之前的硬气。
双腿一软,整个人瘫成一滩泥。
胸口剧烈起伏着。
说话时牙齿都在打颤,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连贯。
“是……是我们自己要……要求来的!
老祖宗他……他根本没收到确切消息!
不……不关他的事!”
他下意识想替慕容龙城摘清。
却忘了自己此刻的狼狈。
话没说完,就被身上的剧痛逼得倒抽一口冷气。
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。
公冶玄捂着被萧峰点中的穴位。
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。
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,顺着脸颊往下滴,砸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。
他张着嘴,声音又细又碎。
带着难以忍受的痛苦,断断续续地哀嚎。
“我……我们以为……四人联手……足、足以拿下你……
想……想抢头功……才瞒着老祖宗来的……”
说到“抢头功”三个字时,他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。
满是羞愧和恐惧。
头也不敢抬,只敢盯着自己沾满血污的衣角。
风逐浪是最后一个开口的,却比谁都急。
他猛地抬起头。
脸上还沾着泥土。
眼神里满是慌乱。
生怕说慢了一步又要遭罪。
忙不迭地把知道的全倒了出来。
“老祖宗……他、他可能在参合庄!
也、也可能去了少林!
我们真的……真的不知道他具体行踪啊!
求你……求你别再点我们的穴了!”
他一边说,一边急着摆手。
手腕上的淤青露了出来。
语气里的哀求几乎要溢出来。
哪还有半分之前装出的冷硬模样。
萧峰垂眸看着四人瘫软在地的模样。
指尖不自觉地收紧。
他们说的是实话。
可父亲萧远山的下落依旧毫无头绪。
他沉默片刻。
目光陡然锐利。
语气里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急切。
“既知道他可能在参合庄。
那你们可听说过,慕容龙城在庄中或别处,囚禁过武林高手?”
这话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水潭。
四小家将的身体瞬间僵住。
连抽搐的幅度都停了半拍。
方才还在发抖的肩膀绷得笔直。
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脖颈。
包无咎的脸白得彻底。
连耳尖都没了一丝血色,活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。
他喉结滚了滚。
声音裹着气音发颤,连舌头都打了结。
“有……有的……
去年年底我路过祠堂,偷听过老祖宗和长老说话……
提、提过‘后山密室’……
说关着几个‘有用的人’……”
说着,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地上的枯草。
指节泛白。
仿佛那几句偷听来的话烫得他手心发疼。
邓云川见状,忙不迭地抬起双手在身前胡乱挥舞。
掌心的汗渍在空气中划出模糊的湿痕。
生怕萧峰多等一秒就会动怒。
“但我们只是旁支小辈!
连参合庄后山的石门都没见过!
那些人是谁、为什么被关……我们真的不知道啊!”
额头上的冷汗顺着太阳穴往下淌。
在沾了灰的脸颊上冲出两道浅痕。
他说话时牙齿都在打颤。
语气里满是哀求的哭腔。
公冶玄下意识地往包无咎身后缩了缩。
肩膀垮得更厉害。
原本渗血的牙龈此刻咬得发白。
他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