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
他忌惮我,其他人看他的态度,也跟着忌惮我,但我其实才刚刚筑基,实力弱的厉害。
如果有的选,我更愿意和你一样,留在宗门中好好修行。”
王玉楼解释起了自己一路上的安排。
可以说,一万五千枚灵石拉来一堆妙峰山筑基压阵,是他最大的妙手。
但凡他没走这步棋,那些西海的筑基就不可能挡住易走日,说到底,西海的筑基隶属于西海仙城,和红灯照不是一个系统的。
易走日杀起来,自然不用顾忌。
那些西海筑基还不敢乱反抗,越是厉害的越要躲,当时易走日来袭,王玉楼根本都没下令,结果所有人都默契的选择只护不反击,可见他们的心态。
“是该好好修行了,玉楼。”
悬篆真人的声音传来,两人对视一眼,不敢耽误,当即入了莽象道场中心的大殿内。
真人坐在殿内高陛之下的末席,很是低调,就和旦日当初选末席类似。
从中,王玉楼感到一种寒意。
当初旦日在周缚蛟拜师礼上选末席,可以用她成道晚,往来的宾客中有太多比她成道早的,她自认为修为不行而解释。
但如今,悬篆主持莽象一脉大局,在莽象昔日修行的大殿中,却只敢坐在最末的位置。
其中的意味,怎能不令人心中发寒呢?
引气期的王玉楼渴望紫府,大胆的认为自己可以不靠联姻,能以努力修行成为紫府。
可现在观悬篆之行为,似乎那寻常修仙者可望不可即、永生难以触达的紫府,也只是换个姿态继续喊‘莽象,忠诚!’。
修仙修仙,什么是仙?
王玉楼不知道答案,但他仅仅从悬篆的座位选择中,就看出了,紫府,不是仙。
悬篆也要听命祖师,紫府不是仙。
那祖师成为金丹后,算得上仙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