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，“历史上诸多人族都是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能瞻仰祖鸟前辈的风采已是在下的荣幸之至。”江白道。

    祖鸟看着江白，想看看是真是假。

    江白态度诚恳，眼神清澈，并没有弄虚作假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传你一门飞行武技。”祖鸟道，“是我历尽半生的集大成之作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它打出一道印记，遁入江白对眉心。“多谢祖鸟前辈！”江白道。

    柳轻意在外面等着，石碑上的字，他自然认得，祖鸟是神道崩塌时的最后一位飞升者，不过那段时间他已经在沉睡，所以未能亲自见证。

    不过在之前，他跟祖鸟打过交道，祖鸟是一个很自负又很淡泊的修行者，它一生都是在试图勘破大道。

    对于祖鸟的飞升，柳轻意没有意外，以前神道昌盛时就有不少人飞升。

    后来神道崩塌后，便是再无飞升者。整座天下面临灵气萧条。

    眼下神道复苏，说不定能够重启盛世。但是关于以前的事情，柳轻意却是一无所知，就像是被人为抹掉一样。

    江白在感悟中化作无数飞鸟，体验他们的生死轮回，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，江白白发苍苍，已是来到了人生的终点。

    祖鸟对于江白的变化没有任何波动，想要修行，就得有朝闻道夕死可矣的觉悟，尽管不会真的死，但确实是会死。

    “还没有领悟出来么。”江白呢喃道，自己不知道走过了多少世，只是一门飞行武技就把自己困住了？

    说甘心，那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江白叹了一声，再度闭上眼睛，全是黑暗和虚无，就在他要放弃时，一抹光亮出现，好似星辰一般，那是自己的侍者。

    江白朝着那边飞去，身后忽然出现了翅膀，栩栩如生，晶莹翠绿，他大喜过望，睁开眼睛，在天地间傲游。

    祖鸟看到这一幕，中肯地点头道：

    “不错，总算有一个成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