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挽颜抿了抿唇,“可是蓖麻蚕丝锦是我外祖父从羌国买回来的,大幽只有两匹。一匹被我做成了衣裙,另一匹我送给了王爷当生辰礼物。”
乔挽颜啧啧轻叹,“可能是下面的人忘记把这匹料子烧了,毕竟王爷心口如一品德高尚,是不会做出故意骗我这种小人行径的。”
鹤砚礼:“........”
看出来不早说.......
好气!
“王爷叫我过来做什么?”乔挽颜见好就收,转了话风。
鹤砚礼长出了一口浊气,“李应江夫妇被天枢营送回京城刺杀你一案,归于本王管。这件事儿到底关乎于你,本王即便不想见你,也不得不叫你过来一趟。”
乔挽颜奇怪:“可是王爷,事关案子不是应该在三法司或者府衙审问吗?怎的要在王爷的王府?”
鹤砚礼顿了顿,“你怎么问题那么多?”
这句话在乔挽颜的耳中可以翻译成五个字。
辩解不了了。
乔挽颜垂下眼帘扯着帕子,怯生生道:“王爷莫要凶我,我这个人胆子小,经不得吓。”
她话落又道:“之前被李应江夫妇追杀,我不解他们为何要杀我,细问之后才得知他们憎恨王爷却找不到机会杀王爷,便要杀了王爷心中最重要的女子。”
乔挽颜用帕子掩脸,“我好可怜啊.......”
鹤砚礼手肘搭在扶手上低头扶着额头,唇角是压也压不下去的弧度。
她好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