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他。

    “白泽。”，姜天忠说道：“我想过了，你不应该是丑道里的人。”

    这话白泽完全可以不去相信，但是，他现在倒很想看看，这个虚假意识体要跟他传达什么内容。

    “是嘛，那你说说看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以为我现在没有意识就是在说胡话，有时候没有意识要比有意识看的更清楚。”

    嘶——

    白泽冷吸了一口气，心中忽然升起一缕违和感，但又不知这违和感从何而来，只感觉后背上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上爬。

    姜天忠继续说道：“你身上没有任何人的特点，白泽，其实我很早就发现了你的不对劲，只是当时控制我这副身体的意识太弱了，他根本没法用文字表达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个猜想，你要不要听一听。”

    白泽点头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，之所以叫白泽，或者说，之所以能成为神兽白泽的‘自我意识’，有可能就是因为你压根不是人，不是来自丑道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思考也好，你的记忆也好，甚至那些和你朝夕相处的人，每天看见的世界，那一草一木，都是你臆想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现实世界根本就不存在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的这个猜想，有依据吗？”

    姜天忠摇头，“目前还没有确切的证据，不过我想快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姜天忠的真正意识回来了，一问便知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跟他说过去济南找你的朋友吗，那我们就拭目以待。”

    “看看你的济南跟他的济南，是不是一个地方，你的朋友，他能不能找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