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点。
杨柔忽然意识到这样不妥,每个人都在为部落而战,屋内的众人也都在关心自己家人的安危,连忙向屋内转达道:“是狈牙和枫棱,重伤的是枫棱。”
一直在人群后方的藤叟忽然抬起头来,眼中满是担忧,推开众人来开门口,大声问道:“儿子,儿子,你怎么样了?”
此刻藤叟对儿子的担忧超过了对异常的仇恨,再也不提报应与活该之类的字眼,焦急地望着门外跑来的人影。
狈牙一边抱着枫棱奔跑,一边带着哭腔说道:“藤叔,对不起,藤叔,我没能保护好他,敌人自爆了,枫棱离得太近,他,他……”
狈牙哽咽着说不下去,等狈牙进屋之后,众人才看清,狈牙怀中用衣物捧着的近似人形的焦黑物体,应该就是重伤的枫棱,却是伤的令人不忍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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