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好气的说,“我看起来像那么白痴的人吗?倒是你做出那种事来,我毫不意外!”
“去你的,你说谁是白痴呢。”
洛天河竖起了眉头,有些不爽。
而我没搭理他,将视线看向那不断流出污血的镜子。
洛天河看着我对着镜子拧起了眉头,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,不由得问道,
“还管这镜子干什么?我们去找李槐吧。”
我摇摇头,语气凝重的说:
“李槐反正都被关那么久了,再关一会儿也不差什么,但是我感觉这镜子流出的东西似乎有大用!”
洛天河撇了撇嘴,“你是不是失血过多,有些魔怔了?看见血就想要,看见浪费就心疼。”
“滚蛋。”我没好气地骂道,而后伸出手,
“把你的朱砂线,铜钱衣服给我脱下来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。”
洛天河紧了紧衣服,有些警惕的看着我。
“别废话,我试试能不能接点,或者把这镜子直接给带走。”
“不是,你是不是神经了,我这东西跟网似的,你想用网盛水?”
洛天河一边满脸的不解,嘴里还不断嘟囔着,却还是将他那东西脱下来递给我。
而我没有搭理他,掏出符纸,把那些漏洞的地方全部贴上,然后像网兜一样将那镜子给包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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