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乌黑的指甲疯狂抓挠着棺木,却无法挣脱。
桃木剑上的血符红光与周围的火焰交织,如同烙铁一般灼烧着那双伸出来的鬼手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。
我紧张的盯着火焰,生怕把桃木剑给烧着了。
如果桃木剑烧没了的话,那我怎么跟师公交代?
好在那火焰猛猛地燃烧着那鬼手,盛放着金光的桃木剑毫发无损。
洛天河与李槐从剧烈的头痛中缓了过来,看到这一幕,不由得面面相觑。
他们还以为只是烧个尸体而已,不会出什么意外,没想到竟然还会有那么大的场面!
如果不是我亲自来的话,他们两个肯定搞不定。
很快,那只鬼手被烧成焦炭,最终一阵风吹过,化作飞烟消散。
而烈焰中的棺椁,也轰然一声倒塌。
终于结束了。
直到这时,我才彻底的放松,眼前一黑,腿一软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“哎哎,那人,快起来,坐在地上像什么话?”
蓦地,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喊道。
我不耐烦的睁开眼睛,踏马的老子累得要死,坐一会儿怎么了?
但是一睁眼,我却不由得张大了嘴巴,刚才明明是黑夜,而现在竟然已经白天了。
“那边的那俩,愣着干啥呀?是不是来帮忙的呀?”
那声音继续喊道,我扭头一看,洛天河与李槐正一脸不知所措地站在我身后。
我看向声音的来源,赫然是一个叼着烟的壮汉,此时正一脸疑惑的瞅着我们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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