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肯定会被谢家的人撕碎!”
“不就拿出一个肾嘛,还能得到3000块钱,以及各种好处,咋这么傻就不要呢。”
郑巧玲说:“我们会害大家吗?这纯粹是爱呀,要是不爱,会提出这么好的建议?随随便便能赚3000块钱,这得你们多长时间才能赚到。”
闫大美说:“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这么好的发财机会给你们,都不知道珍惜,好好考虑吧!”
四个人拍拍屁股走了。
那帮民兵也走了。
咣当一声!
门关上了!
听那动静,还是重重枷锁。
而在这个房子里,只有一个小小的铁窗,几根实心铁棍镶在那,都被焊死了。
要想从这里跑走,简直比登天还难!
最要命的就是,四人都听到外边的苏大山在大声交代。
“你们三个人都在这守好,子弹上膛,防着人家跑出来,崔牛挺厉害的,能把谢家那么多人干掉,所以,得提起万二分精神!”
“真要听到什么动静,先打腿,人要冲出来了,就打脑袋!”
三个守卫的人都大声应好。
这个苏大山做村长,做得真够狠。
昏暗中,姐弟仨都哭丧着脸,盯着崔牛,异口同声:“姐夫(牛),现在咋整?”
崔牛耸耸肩膀,满脸云淡风轻。
这阵仗,他上辈子见多了。
别看现在人家把他五花大绑,但他稍微费劲就能解开,再帮姐弟仨解开。
要打开那扇厚重木门,也不在话下。
问题就在于,外边足有三个荷枪实弹的家伙守着,这倒是比较难对付。
他一个人倒不难,最主要还有姐弟仨。
看着姐弟仨那不知咋办的样子,崔牛摆摆手说:“没事的啦!水来我挡,兵来我掩!很快就会有办法解决。”
苏丫丫带着哭腔问:“姐夫,有啥办法啊,我们被五花大绑,又关在房子里,外边还有拿枪的人守着,要是小虎不答应卖那个肾——”
“我估摸苏大山和苏大河,会想到更恶毒的招式对付咱们。”
苏小虎虽然看起来还很坚强,但眼神里却透着几分恐惧。
他毕竟才十二三岁呀。
他说:“姐夫!大姐二姐!我绝对不卖肾,我身上这块肉不能掉啊!掉了我就没法做猎人了!”
苏春柔赶紧安慰:“放心,不会让你卖肾的,我相信你姐夫肯定能想到办法解决,阿牛,对吧?”
她眼巴巴看着崔牛。
崔牛不容质疑一点头。
“没错,办法肯定能想出来的,但时间不对,现在大白天不方便行动,到了夜里,我有办法把绳子解开,再把你们的绳子解开,然后我把门撬开。”
“外边守着的人,到了半夜,肯定也打瞌睡了,神不知鬼不觉把他们给……”
说到这,崔牛抹了一个脖子。
苏小虎立刻兴奋点头说好,
崔牛接着说:“然后我再带你们离开。”
苏春柔说:“阿牛,是不是赶紧离开大良村,回青阳县?”
崔牛摇摇头说:“要就这么回去,不等于我崔牛输了?我字典里从来没有输这个字,我找个地方把你们安顿好,再想方设法对付这苏大山和苏大河。”
“岂有此理,把我们关起来,还五花大绑,还想要我小舅子的一颗肾脏!”
“老子还挖了他的肾脏呢。”
苏小虎用力一点头,兴奋地说:“姐夫讲得好。”
苏春柔和苏丫丫赶紧朝他嘘了一声。
苏小虎赶紧压低声音:“姐夫,你讲得太好了!不愧是我的猎人王姐夫!”
崔牛说:“还有咱们的委屈和公道,我都会拿回来!卧槽他们大爷的,在我老丈人家盖猪圈,不要命了是吧!”
“老子不狠狠收拾你们的大伯二伯,都不姓崔,得姓怂,以后我就不叫崔牛,叫怂牛!”
姐弟仨越听越兴奋,忙不迭直点头。
苏春柔更是充满爱意和快意地盯着崔牛。
这真是我的好男人啊。
崔牛说:“现在咱们就先受点委屈,到了夜里再说,吃点苦,也算是人生的一种经历。”
姐弟仨就安下了心,好好休息。
而在苏大山家里,几个人一屁股坐下来。
郑巧玲非常恼火地说:“这帮兔崽子真是太识好歹了,不就卖一个肾嘛,能赚到3000块钱,大山,你还愿意帮他们掏几百块钱,给谢家做补偿!”
“又把那块地还给他们,你都算仁至义尽了,咋就不领情呢。”
苏大山阴沉着脸说:“还不是贪得无厌,瞧瞧崔牛那小子说啥,想要一亿,他神经病啊,苏春柔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