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已经没啥事。”
余连庆赶紧点头:“行,我要是找到了邓瘸子下落,就叫人去大良村,我亲自带你去收拾那家伙。”
崔牛朝他一拱手:“那我就不谢了。”
余年庆把手一挥。
“我们是忘年之交,我是你老兄弟,你是我小兄弟,这些不用说,以后在松口镇遇到啥事解决不了的,就尽管跟我说。”
“我会竭尽全力,帮你解决。”
到了下午,崔牛又带着姐弟仨在镇上逛了一圈,买了些必要的东西。
很快这天又过去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大伙儿就收拾东西,来到了镇汽车站。
1980年,还没有公交车啥的,但有中巴车,每天两趟,来回全镇和各个村。
从镇上到大良村,差不多二十公里,坐大巴车是最好的选择,到了大良村村口就能下。
余连庆说可以开车把大伙儿送回去的,但崔牛婉拒了。
大包小包拎上了车,很快车子就启动了,朝大良村方向奔去。
车上一排两个座位,苏丫丫和苏小虎坐一个。
在苏小虎腿上,还趴着黑神。
苏春柔和崔牛坐一个,苏春柔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,若有所思看着外边这条并算不上平坦的黄土路。
一边是峭壁,一边就是松江,岸边长满了高大竹子,一重接着一重,显得非常蓬勃。
崔牛几乎把身子贴到苏春柔的肩膀上,也津津有味往窗外看着。
苏春柔被他挤得有点脸红,但想一想,又恢复了坦然。
这是我家男人,他想怎么挤我,都是应该的。
她还伸出一条手臂,轻轻搂住崔牛的腰,把半边脸贴到他肩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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