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宴抱着于月回亲了一口,“媳妇,你真聪明,一下子就猜出来了。”
于月回抱着谢宴的脖子,笑到在他肩上,“就你那点心思,我都不用猜。”
幼稚!
谢宴可不觉得自己幼稚,好兄弟当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。
享福的顾斌,第一天的时候还好,只是尿布,小孩子的尿又不怎么臭,能接受。
等第二天顾雨桐(顾斌的闺女,小名桐桐)拉了,顾斌脸瞬间就绿了。
忍了又忍还是下不去手,最后咬牙看着张灵慧,“丢炕桶里烧了吧!”
他真的下不去手。
张灵慧捂着偷笑,“你看着办呗,反正你闺女是要天天拉的,你看能不能弄到那么多的尿布?”
顾斌:“········”
深吸一口气,洗,他洗!
眼神十分幽怨的看了眼那边笑的一脸开心的张灵慧,非常不满的哼了一声,嫌弃的提着尿布走了出去。
这个尿布顾斌洗了整整两个小时,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心里建设。
另一边他的好兄弟也是不遑多让,过得并不好。
或许是于月回在怀孕期间的饮食太过丰盛,各种营养物质摄入充足,使得小朝朝在母体内汲取了大量养分。
这小家伙才刚满一岁,便活泼好动得有些超乎寻常,每天都像是被注入了无穷无尽的能量,精力旺盛得很。
她对这个新奇的世界充满了强烈的好奇心,仿佛每一样事物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,无论看到什么,都忍不住要伸手去摸一摸,甚至还会放到嘴里尝一尝。
需要大人时时刻刻地盯着。
哎!
谢宴都不知道这是他今天第几次叹气了,看着那边数蚂蚁数的开心的小孩,他疲惫的捏了捏鼻梁。
都已经一点多了,为什么还不睡午觉!
眼见又有一个蚂蚁在朝朝脚后跟爬上去了,谢宴赶紧起身,提起小孩抖了抖,把蚂蚁抖下来,一脚踩死。
小朝朝看到后,嘴巴一憋,“爸爸,小蚂蚁~~”低头又看了眼小蚂蚁那微不可见的尸体哭的更伤心了。
“呜呜呜呜~小蚂蚁~~~”
“呜呜呜呜~”
谢宴忍住打小孩的冲动,面无表情开始讲道理起来,他也不管小孩能不能听懂,听不懂最好,快点忽悠过去不要哭了。
声音温柔的道:“忘记上次给你说的了吗?蚁后每天的产卵数量是500-1000,这一窝只有一个蚁后,蚂蚁妈妈每天都很忙,她小蚂蚁多的数都数不过来,哪里记得这只小蚂蚁。”
小朝朝听完哭的更厉害了。
谢宴:“······”
无奈的叹口气,“又什么了?”
小朝朝哭的打嗝,“呜呜呜呜,小蚂蚁好可怜,麻麻 都不记得她。”艰难的说完还打了个哭嗝。
谢宴:“······”
他最近无语的次数比前二十年加起来都多。
“别哭了,小蚂蚁很快就又投胎成为蚂蚁妈妈的孩子了,你别哭,明天人家一家人又会团聚的。”
小朝朝用她的小胖手,抹了把眼泪,结结巴巴的道:“真···真的吗?”说完又打了个嗝。
谢宴点头,把人抱道屋檐下,洗干净毛巾,刚准备给她擦擦脸和手,就感受到一只小手,在他腿上擦啊擦的。
谢宴:“!!!!”
他真的是后槽牙都咬碎了,才忍住打人的冲动,“朝朝,你在干嘛?”
朝朝很是无辜的抬头,看着自家老父亲,“塔搜(擦手)啊,爸爸。”说着还把自己白白净净的爪子举起来给谢宴看。
谢宴深吸一口气,“你再说一遍,你在干嘛?”
他今天刚换上的新裤子!
小朝朝还不知道自家老父亲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,一脸天真的看着谢宴,“爸爸,你生病了?”她都这么大声了,爸爸还没有听清楚,肯定就是生病了,伸出手背,蹦跶着要给谢宴试温度。
谢宴闭上眼睛,默默的告诉自己,孩子是亲生的,亲生的,默念了二十遍才压住心里的怒火,蹲下低头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,“朝朝能告诉爸爸,为什么要拿爸爸的裤子擦手吗?”
朝朝伸出小手,“手脏了呀?”
谢宴:“······”
好无法反驳的理由。
“爸爸不是告诉过你吗?我们要用手绢擦手,你忘记了?”说着从她兜里掏出手绢。
小家伙一看到谢宴拿出来的手绢,往后退着躲。
谢宴低头看了看干干净净的手绢,“咋了?手绢不脏啊!”
小家伙走远了一点,“脏?”
谢宴:“?”
这哪里脏了?
小朝朝见自己都说清楚了,爸爸还不明白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