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家也是被害的一员啊!”说着,便嚎啕大哭起来。
其余人见王家这般反应,也不好再为难他们。
最后,还是大队书记站了出来,好言好语地安抚大家的情绪。
待众人情绪稍稍平复后,公安便直接将王引弟和老太太带走了,自那之后,村子里的人就再也没见过她们。
谢宴还是从于山那里得知,这两人被直接流放到了荒漠地区,去参与防风造林的农场工作,说白了就是去种树。
听说那边不仅工作量极大,环境恶劣得让人难以忍受,吃食更是差到了极点。
她们俩啊,可算是“有福”享了!
被送到林场后,王引弟一时之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她满心疑惑,自己不是怀孕了吗?
不是说要等到生下孩子再做处置吗?
怎么会把她送到这种地方?
直到在繁重的劳作中累得流掉了孩子,王引弟才深刻地明白,原来农场和农场之间也是天差地别的。
孩子更不是她的保命符。
之前她以为如同地狱般的农场,和现在这个地方相比,简直就像天堂。
她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,咬了咬那早已裂成口子的嘴唇,已经结疤的口子再次裂开,可却没有一丝血流出来。
下身传来的剧痛,让她原本麻木的大脑清醒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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